项姑娘喘着粗气对中年妇人身后的那个老者说道:“要你多管闲事?本姑娘玩得正开心呢!”那绿袍老者手指轻轻用力,中年妇人的心脏被捏爆,抽回手掌,看着中年妇人的尸体倒在正在消散的杀阵之中,那绿袍老者说道:“雨燕小姐,玩也要有个限度,不要让老奴太为难嘛”
项雨燕恢复真身,又向朱公子的战场望去,那边还在激烈的战斗中,那老者看起来略占上风,不过朱公子周身有好几件宝物在旋转,有的进攻,有的防守,有的恢复气血和真气
项雨燕向这个绿袍老者问道:“曲伯,这女人什么来头?看出来跟脚了吗?”
绿袍老者说道:“如果老奴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西土圣血教的小角色,这妇人本事平平,只是他这件灵器有点奥妙罢了。”说罢,老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面铜镜,现在那面铜镜已经又变得锈迹斑驳。
老者又在中年妇人尸体上仔细的翻找了一番,摇头道:“可惜了,血饮剑不在她身上,这圣血教想得到血饮剑倒是可以理解,他们搞得那些小把戏、小招数都是跟血有关,哼,一群乌合之众!”
还没等老者再发什么感慨,山坡后方,大约四五里地之外,突然爆发出浓郁的血气之力血饮剑!那与朱公子激烈交战的老者突然一个虚晃,身形朝着气血爆发之处飞奔而去。项雨燕飘神来到朱公子身前,嘲笑道:“朱成功,你就这点本事吗?本姑娘那边可早就结束了!”
朱成功摊了摊手说道:“我可没请帮手啊,呵呵。”
项雨燕也没再多说什么,嘴角向血气爆发之处撇了撇,“跟上,去那边看看,再找点乐子!”
等他们三人飞奔到血气爆发的地点时,除了满地的尸体,只有一位身穿鲜艳的红袍,头戴血色面具的银发男子站在场中,他周身血气纵横,脚下血河流淌,几十具尸体倒在血泊之中,就连刚刚飞奔而去的那个老者也已经身首异处。
项雨燕觉得对面这人装的有点过头了,刚要说几句,身边的曲伯伸手把她和朱公子户在身后,小声说道:“等下老奴拦住他,你们赶紧回城,兴许可以捡一条命!”说罢,又对着远处的树林中喊道:“王兄,你们家的朱公子的安危你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
树林中一道身影,几个闪烁来到三人身边,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晃着大胖脸说道:“唉,这事不是不想管,就怕想管管不了啊!公子,小姐,你们现在就跑!”
说罢,与绿袍老者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联手向着血袍银发男子杀去,这时,那血袍银发男开口了:“只有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一道血芒从绿袍老者与矮个子中年的中间急速飞过,血袍银发男的身影站在项雨燕与朱成功身前,手中牵引着两道血线,只见他右手抬起,身上血气一颤,叭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绿袍老者二人嘭嘭两声化作两团血雾
项雨燕和朱成功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想跑却身体不听使唤,这一切来的太快了血泡银发男看了看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小辈可以有一人回去替我传一个口信,另一个人会死在这里,给你们三个呼吸的时间去考虑,三个呼吸之后我会抛个硬币来决定谁生谁死开始!”
朱成功挡在项雨燕的身前,喊道:“雨燕妹妹,我掩护你,快跑!”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从朱成功的后背直透心脏,朱成功脸上闪过一丝恍惚,又闪过一丝懊悔,最终尸体缓缓的倒下
血袍银发男自嘲的笑了两声,说道:“你这小姑娘太轻信陌生人了”说罢打了一个响指,项雨燕化作一团血雾,而血袍银发男的身影也向着远方的深山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