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似乎有点怯场,闻言赶紧摇头道:“熊老弟,我可只会本色演出啊,这个,这个要不我就跑跑腿,运运货如何?”
熊二哥轻轻拍打了两下鸟哥的鸟背,说到:“鸟哥,别的话也不用你多说,只要别把小五月的身份说漏了嘴就成,另外,你那套投资理念就可以拿出来谈一谈嘛,很前卫,很大胆,很有前瞻性和建设性嘛!”
“这样,明天一早,鸟哥辛苦点,回家运两坛子酒过来,咱们先去把货送上门,拿到货款之后,咱们再去拜访千祥羽绸缎庄的孟老板,要是银子凑手的话,咱们兄弟先一人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到那时,人衬衣服马衬鞍,咱们跟在京城李公子身边多少的也是个人物了,是吧?鸟哥”
新行头?新起点?鸟哥高兴的直咧嘴,瞬间想了很多,自己这身衣服已经衬托不出今晚取得的伟大成功了于是他说到:“这个可以有,作为我们买卖人来说,衣着得体,其实是对客户的一种尊敬!”
又商量了一番,第二天的计划是,送酒,置办行头,然后逛街,下馆子,玩!痛痛快快的玩!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是一个不眠夜,天蒙蒙亮,鸟哥就展翅高飞而去,熊二哥也在小院中背着手,反复斟酌下一步的计划安排,风五月是最清闲的一个,熊二哥做编剧,自己就一边练功一边细细体会自己的角色就是。
临近中午,鸟哥来来回回的运来三坛子“猴儿酒”,两坛子送货,一坛子备用。收拾妥当,风五月戴上斗笠,拿起剑,把两坛子酒摞起来,就准备自己搬过去。
熊二哥出言制止了他,说到:“弟儿啊,忘了你的角色了吗?京城来的李公子可能会自己搬着两坛子酒去送货吗?那肯定不能啊!要入戏啊,弟儿,拿出点专业性来才是。”
矮小的巨人痛心疾首的接着说到:“等下我用出“高大强”,这两坛子酒我一手一个没问题!细节,弟儿啊,细节决定成败!我们不可以被暂时的胜利冲昏头”
说干就干,熊二哥脱下自己的裤衩子,变成与小五月相仿个头的大熊,把床单子当遮羞布一围,系了个麻花扣,走了几步挺利索,也不掉裤子,挺好!
走着!小五月戴上斗笠,黑纱罩面,浑身剑气鼓荡;熊二哥和鸟哥分列左右,也是气势汹汹,只见熊二哥身上土之力若有实质,背后隐隐有崇山峻岭的玄影浮现;而鸟哥身形若隐若现,身体所过之处的空间发出刺刺拉拉空间撕裂的声音
路上行人纷纷回避。
路人甲向路人乙问到:“这位哥哥,这是什么情况?领头的这小子昨天似乎见过啊?”
路人乙回答道:“嗨,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昨天这小子定是寻仇未果,一大早摇人来助拳的”
千万别溅到身上血,这个热闹不看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