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夫君。”
二人走到外边,看着天上的星星,整个夜空,二人无心观看,芊玉也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娘亲生下我以后,就走了,从小父亲就特别宠我,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或许我最想要的是,是家人能够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芊玉那柔情的目光看向李清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清渊眉头紧蹙,说到家人,自己也只有着模糊的记忆,但只记得最后一眼,父母亲对自己说了话,但都已经被自己忘记的差不多了。
把玩着芊玉那亮丽的青丝,不知不觉中,李清渊已将芊玉头发弄得一团糟,芊玉“哼”了一声,整理着自己的发丝。
说起陪伴,没有谁能够永远陪伴在身边,而李清渊,自然是不敢给芊玉承诺,但又怕芊玉担心,便说道:“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会一直陪着你。”
二人很快回到各自房间睡觉,殊不知一个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早就察觉到有异样,公良禹一夜未眠,数日以来,自己都未曾说过,如今李清渊重伤未愈,若是说出实情,只怕会引起他们的慌乱。
来到长孙家已有许多时日,自从清五派来到松渝,每天晚上都有那神秘的气息躲在暗处,悄悄观察着长孙家的一切,而这躲在暗处的气息,被公良禹察觉到,每天夜晚,自己都会隐藏气息,以免被人察觉到。
这日,就连在城外的侯刃都已察觉到异样,连夜收好东西,第二天黎明就进入松渝城内,当今天下太平,松渝又靠近着中原地区,城门始终打开,不再关闭。
一大早,长孙家的门还未打开,轻轻一跃,凭借着自己那炉火纯青的轻功,侯刃已进入里边。
见还没人起来,侯刃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只听见那轻微的呼吸声,就在侯刃准备上前叫醒的时候,床上的人手一挥将被子甩到地上,仔细一瞧,正是李清渊。
“这小娃娃,睡觉还不老实!”那被子掉在地上,脱衣入眠的李清渊身上的纱布映入侯刃眼帘。
上前拍了拍李清渊将其叫醒后,见李清渊还赖着不起床,于是就拉住他的手一把拽起。
但只是这一瞬间,侯刃就已感觉到李清渊体内的空虚,如同被人斩断经脉一般,无法感觉到其体内的内力。
“你怎么了?”看着如今的李清渊,侯刃不解,只是一段时间未见,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变成现在这副憔悴模样。
如今这情况,李清渊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公良禹也感觉到了,但并未说出,而李清渊,自认为没脸待在长孙家,如今正挣扎着该去何处。
被问到这痛心事,李清渊也并未多少,反问侯刃“老先生怎么会在这?”
“我找你师父,你师父在哪?”
不情愿的李清渊极不情愿的起身,将侯刃带到公良禹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后,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走回房间。
公良禹打开门,见是侯刃,倒也没有太惊讶,而是先请他进入房间,进入房间后,公良禹聚集内力,像是一阵风吹过,屋内摆放的东西摇晃了好一阵,连侯刃都被这内功震得后退一步。
这是公良禹在运用内力试探周围,是否有其他的气息,只有内力深厚之人,才能运用如此。这一招,显露了公良禹的实力,也让侯刃心中暗自惊叹,“这老不死的,这么久不见还变强了!”
“先坐吧。”看了眼旁边的桌子椅子,公良禹缓缓坐下,这一次,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侯刃也深知,这件事不能如此轻易对待,两位年过半百的人坐在屋中,都沉默了许久。
沉默已久,侯刃率先打破这沉寂的气氛,缓缓站起身后,看着窗外的院子说道:“最近,这松渝感觉来了许多不该来的人!”
“天罗地网,天下都被他们掌握在手中!”本不想在纠结过去,但公良禹无奈,自己只有面对现实,才能改变命运,多年前的恩怨,自己必须要一笔勾销。
侯刃说道:“清五派,似乎与那些人有所勾结,他们一来,整个松渝都热闹起来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公良禹没有回答,自己早就已经察觉到异常,李清渊受伤,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半睡半醒之间提防,深夜之时,似乎都有人在盯着李清渊,又或者,是芊玉?
正在回想之际,窗外少年少女的声音传来,只听见李清渊那不耐烦的说道:“我真的想睡觉,等晚点我在陪你好不好?”
屋内二人打开门,只见李清渊满脸疲惫,这几日,他的作息混乱,常常大中午才起来,而现在,虽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还是诚实的陪着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