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
自己的妻子惨死在眼前,面对着眼前的贼人,手中的剑早已兴奋,等待着这场杀戮的到来。
“公良先生,让我来领悟剑圣的招式吧。”说这话的人正巧是公良先生最信任的人,但只限于之前,现在,公良禹的眼里充满怒火。
“本答应雪儿不再杀戮,事已至此,雪儿,请原谅我再次食言。”公良禹手中的剑早已按耐不住,随时准备出鞘享受这场鲜血的洗礼。
面对眼前的乌合之众,公良禹拔出剑,天空瞬时惊雷万贯,众人被这恐怖的杀气吓退,公良禹剑指面前的仇人说道:“死人无需多言。”
面前的贼人此刻想退,却已来不及,面对公良禹疾风骤雨般的剑法,匆忙拔剑接招,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已经倒下,而面对最后一人,公良禹并未出剑。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边磕头边喊道:“公良先生,我一时鬼迷心窍,听那贼人妖言,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
“你我本无恩怨,十年前我将你救下,并未想过要你报恩,但你竟然恩将仇报。”公良禹说罢,面对眼前的贼人,自己本想着一剑杀之,可却怕便宜这狗贼。
“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万剑归宗,今天,我将它送给你。”公良禹轻轻一挥,数十把剑刺向前,那人在惊恐之中死去。
看着妻子的尸体,公良禹眼睛一酸,流下眼泪,事到如今,自己只能抱着妻子的尸体痛哭。
强大究竟是什么,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这世间苟延残喘,将妻子那冰冷的尸体掩埋好,公良禹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这个屋子,曾经,这是自己的家,现如今,只是一堆灰烬。
公良禹看了一眼家门口的桃树,那是妻子生前最喜欢的树,如今将妻子掩埋在桃树下。
一把火下去,那屋子已被熊熊大火包围,公良禹没有过多留恋,离开了这个地方,即使心中再多不舍,那也不能阻挡自己前进。
刚走数十步,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刚刚那帮贼人暗中下药,自己的内力本就消散殆尽,但看向妻子之时,仇恨让自己不能退缩,于是强行使用内力将贼人击败,但却伤了自己的经脉。
行走在深山之中,野兽早已经在黑暗中埋伏,随时准备扑向面前的猎物,凭借着月光,公良禹勉强看清了前面的路,同时也感受到身边野兽的气息,但只是将剑微微拔出,月光反射到野兽眼中,野兽心感畏惧,悄然退下。
天明之时,公良禹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再睁眼时,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年来到眼前,“先生醒了,昨日你倒在地上,我从你的脉象当中感受到你经脉受损,便令人将你带到此处进行疗伤,还请先生莫怪小生。”
公良禹起身,看向面前的铜镜,竟被吓退,指着眼前的铜镜说道:“此人是谁?”眼前的人明显比自己苍老几分,他放下头发查看,却发现已变成白色,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
而那俊秀小生却说道:“先生由于经脉受损,再加上心事困扰,便成这副模样,只待好生休养,便能恢复。”
一瞬间,公良禹已拔剑相向,面前小生轻声笑道:“我叫柳瀛,请问先生贵姓?”
经历过背叛,他心中不再相信任何人,此时气氛冰冷,柳瀛虽不懂武功,却也能感受到此人身上散发的杀气。
面对指向自己的剑,柳瀛微微说道:“我若要加害先生,先生觉得您能等到现在吗?有件事忘了说,先生现在可以试试体内功力运转。”
公良禹气沉丹田,准备在体内运转功力,却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功力,只得长叹一口气,“贵姓免了,我叫公良禹。”
心灰意冷,他走向外面,此处荣华富贵,偌大的院子,却空无一人。
柳瀛走至其身边,“先生不必惊慌,家父为躲避战乱,在此深山修盖房屋,先生可随意逛逛。”
当今天下大乱,黎民百姓首当其冲,无数百姓为躲避战争的践踏,纷纷躲至深山。
公良禹走至门口,发现此处杂草丛生,根本没有路可走。
此时背后一声音传来,“还请先生在此疗伤,当今天下,若先生以这副姿态出门,怕是有去无回。”
公良禹认清了现实,无论自己之前多么强大,甚至还被江湖人称为“剑圣”,但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躲在此处疗伤。
此时柳瀛说道:“先生若是放不下虚名,怕是难成大事。”
公良禹正欲开口,柳瀛继续说道:“剑圣,一个强大的称号,事到如今,先生还是想去争夺那个剑圣的名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