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痛苦与苦难之中才能诞生真正的强者,齐连敢向赵立许诺元婴,就是因为他已经经历了大部分修仙者都未曾经历过的磨难与挫折,向道之心无比坚定。
又和吕晗芝说笑了两句,齐连起身便要去白子义那边看看情况,刚刚踏入院门,便见到两个眉清目秀的孩子正于院内打坐,虽然非常努力,但是显然没有进入定境,距离入门还有不小距离。
白子义也一改往日里前呼后拥的模样,此时正对着一盘围棋自己与自己对弈。
齐连走到他对面坐下:“怎么样,这两个孩子教着可还顺心。”
白子义一翻白眼:“怎么,上我这边打探军情来了?”
齐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瘫在那里:“闲着没事儿找你聊聊,难不成你还怕我偷师么。”
啪的一声,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偷呗,反正都是太和真解上的玩意,我听说这一上午你一个人都没看上,怎么,真想给你们血骨魔宗找个真传?”
白子义虽然是掌门独子,但是也没有随便传授宗门功法的权力,齐连虽然不受钱道成的辖制却也要顾及现在扮演的身份,因此二人商议这批学徒入门便用太和真解,反正玄门正宗的功法最为平和,将来无论改修什么路数都不虞冲突。
齐连呵呵一笑:“我们血骨魔宗不比你们栖霞剑派占着那么大一个赤岛,这次招生的规模在你们栖霞剑派不够看,但是可比我们那大多了,当然要精挑细选一点。”
栖霞剑派每十年一次开山门收徒,那是整个连霞七岛的盛事,到时候所有适龄孩童都会赶过去,数以十万记的孩童供其挑选,也是栖霞剑派越发壮大的重要原因。
白子义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来:“切,不过是步入练气而已,莫说五个,便是五十个我也能调教出来。”
“可别说得这么轻松,你白公子可和我一样还在练气绝顶待着呢,什么时候到了筑基再说这话吧。”
“修行于我来说仿佛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区区筑基而已,不值一提。”
这话说得狂妄,但是齐连却能够看出他说的确实是发自真心的大实话,这就让他更加好奇,出言刺激到:“话可别说的太满,亘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天才折戟在这临门一脚上。”
白子义不再搭理齐连,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伸手一指左手边的孩童:“小乙,你的气莫要行得那么快,气动一关是打基础,一味求速没有益处。”
那小乙没有说话,齐连却凑上来问到:“那这是为什么呢。”
白子义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齐连:“不是吧,你真是来偷师的?”
齐连笑得无比灿烂:“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