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平平淡淡的黄云宗,平平淡淡的修炼生活。
这一个月内,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就要属叶修了。
自从叶修被郝娇娇堵在家门口,反过来教训了一顿郝娇娇过后,叶修的大名,就开始在黄云宗流转。
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叶修是亘古不遇的天才,修炼一天就筑基成功。
还有的人在极力夸大叶修与郝娇娇之间的关系,像什么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早已经签订了婚约,叶修进入黄云宗,就是为了履行三年之约而来的。
期间一些长老被惊动,出关亲自探查叶修的修为,这可是关乎于宗门安全的大事,不能有丝毫马虎。
几番探查下来,长老公开辟谣:叶修修为只是练气下阶,并未到达筑基期,至于叶修为何能够使用黄土盾,几名长老也是搞不明白。
最后查阅了古籍才知道,有些人的灵根就是如此,天生就与别人有各种不同,而叶修的灵根,就属于这一类人。
叶修的灵根天生与土元素亲近,因此即便没有到筑基期,也可以在熟练掌握黄土盾的基础上,将其使用出来。
对于这一番解释,叶修是不信的,还没进入宗门的时候,李帽就已经告诉他了,他的灵根有时有,有时没有,而且他的灵根是五行灵根,不仅仅只有土灵根一个。
但是对于他为什么能够提前凝聚黄土盾,他自己也摸不清头脑,可能是因为他吃了红色果实,体质变得不同,也可能是他已经将灵气凝聚成灵水,灵力雄厚,反正无论哪一种,对他都只有好处,他也就不再多想。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叶修与姜束衣的感情大有进步,准确的说,两人彻底闹掰了。
那天从洞府回来后,姜束衣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断给叶修找茬,原本叶修以为过几天就会好,没想到非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她反而越来越过分,冷不丁的就问他和郝娇娇什么关系,还说郝娇娇是什么贱货,让他以后远离郝娇娇。
到了后来,叶修更是被姜束衣给关了起来,一步都不允许走出洞府,每天吃喝拉撒都在府里面,而姜束衣自己则守在洞口,日夜不停。
叶修也没多大怨恨,他和郝娇娇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姜束衣让他在洞府里,那他就在洞府里修炼,有姜束衣护法,倒也不用担心什么。
“叶修。”
洞府之内,叶修感觉自己被戳了两下,散功睁开眼睛,看到姜束衣拿着一把银剑站在他的身前。
“怎么了?”叶修问道。
姜束衣不冷不淡说道,“你和郝娇娇到底怎么回事,我作为你的师娘,有必要弄清楚。”
叶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道,“师娘,我都说了几十遍,我和她没什么关系,是你想多了,那天她来找我麻烦,我只是出手教训她。”
“真的?”姜束衣问道。
叶修无奈点点头。
姜束衣面无表情走来,蹲下,两人对视,而后姜束衣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叶修的脖子,叶修心神大骇就要躲避,却无法避开,一下子被捏住。
“师…师娘,你干什么…”
叶修被姜束衣掐着脖子,一把提了起来,“砰”的一声,直接撞在了石墙之上,磕的头皮擦伤,脑袋流血。
姜束衣冷哼一声,银剑出鞘,抵在了叶修脖颈,冰凉的触感带着铁器寒意让叶修大惊失色。
“叶修,我知道你个小王八蛋心术不正,刚来那天你的眼睛就不老实,对着我乱看,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你。”
“现在你师父不管事,我这个做师娘的,不能对你不闻不问,我直说了,你以后与任何女性交往,都得经过我的同意,不仅仅是郝娇娇那个贱人,亦或者是其他人,听清楚了么?”
窝囊,憋屈,这一刻叶修想暴起,这个女人也太霸道了,他和什么人交往,那是他的事情,这是私事,即便是他师娘,也不该管束这么严吧?
“师娘,你管的太宽了吧?”叶修冷声道,他并不否认姜束衣很美丽,甚至初见面就让他心魂失守,可即便如此,也不是管束他和人交往的理由。
“嫌我管的宽?”姜束衣银剑抵近三分,皮肤开裂,殷红鲜血从叶修脖颈溢出,姜束衣面如冷霜道,“现在呢,还宽吗?”
皮肤裂开,血液流失,叶修只觉得身前已经被自己的血温热,看着姜束衣认真的眸子,他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会被割喉的可能性。
“不…不宽…”他艰难吐出两个字,心里的郁火却是越积越多。
姜束衣点点头,左手捏住他的脸颊,缓慢挤压,捏了又捏,随后将叶修的嘴给嘟了起来,缓慢说道,“这才像话嘛,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宝宝,以后听话,师娘会疼你的。”
那一晚是叶修的不眠之夜,吃饭的时候叶修都是低着头,不敢看姜束衣,直到吃完饭睡觉的时候,叶修才开始了他的报复。
他操纵着黄袍道人,同样捏起姜束衣的小脸,刚开始叶修以为,姜束衣会发飙,可没想到她竟然一点异议都没提,反而一副享受的样子。
于是叶修加大力度,两只手齐上阵,左拉右扯,把姜束衣精致的脸蛋变化不同模样,拉的像猪头一般,在这过程中,姜束衣时不时得传出几声痛呼,甚至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始终都没有喊叫,任由他胡作非为。
捏了足足半刻钟,叶修心里的怒火才发泄七八分,停下来,此时的姜束衣脸蛋已经通红,右边腮也被捏肿了,淤青淤青。
叶修也觉得下手有点重了,但是一想到今天上午她对自己做的事情,那种霸道、目中无人的姿态,他心中的少许歉意又消失不见。
两人躺在床上一时无言,漆黑的夜空,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以及心跳。
良久过后,姜束衣掀开被子起身,点燃蜡烛放在烛台上,她穿着白色的睡衣,舀水洗了把脸,擦干净之后,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中,她的脸上眼泪和鼻涕到处都是,额前头发紧贴脸颊,右边脸颊紫青瘀肿,左边的嘴唇也是肿成了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