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郎中看到刚刚醒来的这个人。这个人正被箭射中的那个逃出来那个钧州飞鸽。
“我在哪里?”因为他在帐篷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所以他不停的问着。
“你现在在伤兵营啊!你已经昏迷了大概二十多天了。你被越州人射中了背部。被我们的人救了回来,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郎中现在反而质疑着这个飞鸽的身份了。
他一听这个郎中说他是被越州人射中,从这里面听出这里肯定不是越州人的军营了,要不然郎中就不会这么说了。自己朝着自己这边的军营跑的,那现在这里就是钧州的伤兵营啦!
这个飞鸽一下子放心了。“我昏迷了二十多天了吗?那越州军队怎么样了?”
“什么越州军队怎么样?他们十多天前就在紫云路那边投降了。”
飞鸽原来想着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传回来帮助钧州军队,没想到自己就跟着去看越州人埋藏金银珠宝,结果被发现了,没想到最后还被射了一箭。多耽误事情啊!
现在越州人投降了也还好。
“那我们将军是不是回了钧州?”
“将军本来追越州军队到紫云路去的,后来越州军队投降了他又来京城了。”
“你有看到我的一个贴身钱袋吗?”飞鸽很紧张的问到。
“哦!我见到了。我把他放在你的毯子下面了。”这个飞鸽立马翻开毯子,袋子果然在下面。立马拿了起来,翻开袋子拿出一块铁牌。
“那我要见将军,郎中你把我这个交给将军,他看到这个就会召见我的。”他把这块铁牌子交给郎中。
郎中一看这个很奇怪的铁牌子,再想到这个人被越州军队追过来的。说明这个人肯定有内情。
“好,我这就去给你找将军,不知道他在不在城里面。你等一下。”郎中现在也不能确定狗儿在哪里,他还是往军营那边去打听了。
“兄弟,知道将军在哪里?”
“是你啊?鲁郎中,你找将军啊!”
“是的,我找将军有点事情。”
“将军昨晚上好像住在礼部,我也不确定,你去问问吧!”这个士兵昨天在礼部那边值守见过狗儿。后来不久他就回军营了,以为他昨天就住在了礼部。
“好的,我这就去找将军。”
“鲁郎中,你别急,我跟着你一起去吧!今天我还要去礼部值守。”
加上鲁郎中一共十几个人就往礼部走去。
结果到了礼部一问,狗儿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住在礼部。士兵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鲁郎中,真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去给你打听将军现在在哪里,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士兵和领队说了一下就跑了出去,四处打听狗儿在哪里。
“鲁郎中,将军在裴将军府。”士兵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和郎中说到。
“哦!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找将军去。”鲁郎中道完谢就往街上走去,刚走几步又回头了。
“请问一下,将军府怎么走?”原来鲁郎中不知道将军府在哪里。
士兵一下子感到自己突兀了,“鲁郎中,我带你过去吧!”然后士兵就带着鲁郎中往将军府走去了。
“将军,鲁郎中要见你。”张豹走进来跟狗儿说道。
“什么?赶快让鲁郎中进来。”狗儿很意外,鲁郎中突然来找自己,那肯定有事。
鲁郎中快速的走进了将军府的大堂,看到狗儿和裴老将军他们都在这里。
“鲁郎中,药我已经写了加急件叫家里面送过来了。”
“不是这个事情,是有个人说要见你,说是你看到这个你就知道了。”鲁郎中马上把那块奇特的铁牌子拿了出来,交给了张豹。
张豹一看,很是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狗儿接过来一看,立马就明白了。
“鲁郎中,这个人在哪里?”狗儿声音都明显提高了。
“这个人现在在伤兵营,差不多二十天前,背部中箭被送到伤兵营,一直昏迷到今天才醒,一醒就说要见将军你。他是从越州军队那边跑过来的,我还不敢直接带他过来。他就说只要你看了这个你就会见他的。”
鲁郎中说了大致的情况,然后看着狗儿。
“张豹,你马上和鲁郎中去伤兵营把这个人给我带过来,我要见见他。”狗儿看到这个牌子就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郑先生就坐在旁边,他也看到这个牌子。
这些都是狗儿和他当初一起商量的,他当然知道这个牌子意味着什么?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奇奇怪怪的。”裴老将军不理解的问到。
“这个可是我们钧州的秘密,不告诉你。”郑先生故意调侃裴老将军。
气得裴老将军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郑先生。
“你这老小子,跟着这个王小子学坏了。”
“什么啊?老将军,你们说事怎么还捎上了我,还跟着我学坏了,我哪里坏了。”
狗儿一说完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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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的是什么?”裴老将军再次认真的问着。
“这个是我们当初钧州经常被其他州欺负和偷袭,为了提前得到这些消息,就训练了一批探子,在里面所有人的代号都叫飞鸽。这就是他们的身份凭证。”
狗儿也再没有说笑了,而是认真的回答着了。
“那是不是现在大宇朝的每个州都有这些人的存在?”
“差不多吧!不过损失也很大,很多都已经没有音讯了。”狗儿有些惋惜的说到。
“哦!本来做些很危险。”裴老将军没想到狗儿多年前就派出这么多的探子去各个州了。“你小子就是一个人精,和你这个年纪完全不符,完全就是一个老奸巨猾。”
裴老将军接着说道。
“犬戊人那边打算怎么办?”郑先生还在担心这个问题。
“我已经派人去云州那边传话了,如果犬戊人那边一有风吹草动就让他们支援。现在我们把大部分兵力都带出来了,本州的兵力也不多了,就只有顺义路那边还有些兵。不过他们还要提防越州那边的突发情况。”
狗儿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现在兵力吃紧,再说这次出来战损十分大,主要是新兵比例太大,没有作战经验。所以才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哦!上次犬戊人吃了一个大亏,损失不少了不少的人,就算这次来犯,那骅州和云州大概也能应付。我们现在就是把京城的事情处理好是第一要紧事。”裴老将军分析到。
郑先生也同意裴老将军的分析,如果京城这边处理不好,我们也抽不开身。
话说其他州收到皇帝驾崩的事情,都大感不相信。之前越州闹得那么厉害,甚至越州将军都在后宫乱来都没有见皇帝死,现在钧州军队一进京城,皇帝就驾崩了,还说是狩猎摔下马死的。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大家暂时都不敢动手,只有秘密的联系。
主要是他们收到消息,钧州能打得越州三万多军队直接投降,那钧州实力得多强,以前那越州可是到哪里都是耀武扬威的。从来没有听说越州吃过什么败仗。
过了大半个时辰,张豹带着一个用担架抬着的人进了将军府。
“麻烦你们把我放下,我要自己走。”这个担架上的人一进院子就叫到。
“你有没有问题,自己走。”张豹停下来问到。
“张军侯,我没有事。我能走。”这个人还是硬撑着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袍子。他要体体面面的见到自己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