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郎中把脉的把脉,翻眼睛看的翻眼睛。每个郎中都动了起来,他们知道躺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将军。
“州牧大人,脉象看起来是一切正常啊!按道理应该醒了呀!”把脉的郎中说到。
另外一个郎中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把被子揭开,脱掉了狗儿的衣服,再把身体也检查了一遍。
看到身上还有很多黑点。这个郎中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赶紧去自己带来的木箱里面拿出一把小刀。
拿着三寸有余的刀子走了过去,包队率立马就把刀拔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他这么一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军爷,别害怕,我是救将军。”郎中赶忙说到,真怕这个当兵的一刀劈过来。
不过现在包队率也是怕了,万一再对将军做出什么危害生命的事,那自己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了。?
“包队率不用紧张,这位鲁郎中是我认识多年的老友。”郑先生也是赶忙出来解围。
包队率这才把刀收回刀鞘。鲁郎中一手拿着小刀,“给我拿一盏灯过来,再拿些酒。”
旁边的人很快就把这两样东西拿了过来。鲁郎中把刀用灯火烧得滚烫,等它稍微冷却的时候用不擦拭干净再用酒泡了泡。
只见鲁郎中这才走到狗儿的身边,用小刀把身上瘀黑的地方用刀划破,然后用手猛挤。挤出来的血都是带黑色的,就这样子把一个一个瘀黑的地方都这样子弄完了。
这把鲁郎中也弄得满头大汗的,“把将军这些伤口处包扎好吧!”鲁郎中冲着旁边医馆的郎中说到。医馆的郎中看到鲁郎中这番操作之后,好像顿时感悟了一样,原来将军没有醒可是就是体内还有残余的毒在里面。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用放血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呀!
刚刚把脉的郎中也有些羞愧,自己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鲁郎中,他什么时候能醒?”郑先生说到。
“这个不清楚,要看他本身的体质了。一天半也可能,十天半个月还是很正常。”
“那他现在有没有性命之忧?”郑先生现在最担心狗儿的生命的安危。
“这个倒没有问题,之前的毒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体内残留的也被逼到皮下了。现在放出来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谢谢你们几个跟着我从州府一路奔波到这里来。”
“州牧大人多礼了,能替你效劳也是我们的荣幸,何况我们也没有干到什么活,都是鲁郎中的功劳。”其他的郎中说到。
“别这么说,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郑先生叫雷鸣替几个郎中安排住的地方。雷鸣也是马上就带着几个郎中往外走去了。
听到鲁郎中刚刚那么说,郑先生心里面的石头也放下了。小翠也是一样。虽然还没醒,听刚刚郎中话的意思,醒过来是迟早的事情,她的脸上也露出了轻松些的神情。
“包队率,现在这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发生了也快一个月了。”
“我和雷府知一直都还在查,抓了不少可疑的人,也一直在审问。前两天审到一个刚刚有些眉目,那个人就咬舌自尽了。刚有点头绪又断了。”
“那个人之前交代他是哪里的人?”郑先生又问到。
“一抓住他,他就说自己是佰州那边过来做点小生意讨生活的,不过我们在衙门那边也没有查到他任何缴纳税赋的任何证据。所以就特地拉出来审,结果他就自杀了。”
“看来还真的有问题,这个佰州平时也和我们河水不犯井水,我想他们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栽赃陷害,让我们两州产生隔阂,甚至大动干戈。有些人就坐收渔利。”
郑先生也是根据包队率说出的线索,自己做出了推断。包队率本来就是一个亲卫头领,他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呀!主导这些审问的都是雷鸣和师爷他们,包队率也就负责协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