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变了一些,但也可以说不算变吧,虽然看上去有些龌龊,但我依旧是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人逼我,我应该还算是随心所欲,固守自己的道路吧。”
“呦呦,我肖一剑一生不染半点尘埃,山水为伴,不受束缚,任侠”
“行了行了,当时年少不懂事,有什么好提的。”君雪桦学着以前小时候的肖一剑,惟妙惟肖,仅凭语气就让肖一剑好似看到了那时年少轻狂的自己,实在是羞愧难当,连忙阻止。
君雪桦笑盈盈地眼神流露出回忆之色,多少年前的屁话,她却一字不落地都记着,只因为正是那昂扬潇洒的姿态,吸引了还是小女孩儿的她,
终究还是变了。
“为什么?”语气有些低落,被肖一剑察觉但并没有多在意,因为这个为什么让肖一剑也分神回顾,无暇他顾。
也许是封喉关的血与雪交织的泥泞,从前和现在的似曾相识。
也许是那坚强的傻孩子嘬着陀了的面条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师父。
也许是天赋不错的少女微笑下隐藏的坚强。
也许是一群比当年的自己还要狂傲天真的少年,明明可以放声大笑,却只敢悄悄地让愁云染上眉梢。
也许是平常嘻嘻哈哈的年轻男人和文静的年轻女人骤然爆发的酷烈杀意。
还有很多,很多。
具体是因为什么,肖一剑也说不具体,似乎都有些关系。
“那时太天真,若要行侠仗义,哪里可能不染尘埃,世间没有这么美好的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纵使满身泥泞也要捍卫这世间的公道。”
君雪桦笑了。
“你笑什么?”
“我看你望着那些孩子们,眼睛里看到的却是更多,以前的肖一剑可不会这般出神。”
“是吗?那我可能确实变了,变得更会用脑子了,我觉得还不错啊!”
“不,你没变,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兄。”这次君雪桦说的很认真,很开心。
这一说倒是让肖一剑不知该怎么往下接,刚刚准备打个哈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君雪桦抢先。
“师兄,既然你现在能这么想,那么你和肖师兄”
“不可能!没戏!我理解不了他!别劝了。”肖一剑的反应还是如此激烈。
“你”君雪桦刚想发脾气,只见肖一剑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脸上就好像写着“你骂我吧。”
虽然君雪桦更生气了,但是却克制住了,反而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好办法。
“你知道吗?肖师兄说他其实很想念你。”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