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阮阮最后是骂骂咧咧了两声。
怒气冲冲的告诉方墨,你老婆还醒着,没睡觉,才挂断了电话。
方墨这才咧嘴一笑,似乎烟阮阮话到最后还说了一句老婆奴?
扯淡,我这是老婆奴?
我这是疼老婆好不好?
方墨不以为意,他掏出手机拿着屏幕当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嗯,又他妈变帅了,长得这么帅。
可惜了……
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到自己的脸。
不过死而复生,怎么樱岛这个血清没有美白的功效呢?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愤愤不平。
也不知道黑土这个梗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下一刻,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上楼。
……
另一边,烟阮阮刚挂断电话。
房间中宁月澜便是抬起亮晶晶的眼睛;
“我老公来了?”
得!
一个老婆奴,一个恋爱脑。
挺好,你俩直接捆死。
烟阮阮点点头。
“嗯,怕给你打电话把你吵醒,还非要给我打个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
“你说说你们家老公一天天干的这都是人干的事吗?”
烟阮阮一边抱怨一边双手叉腰,语气不爽。
她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了,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这两口子的黑奴?
是我在江城跟方墨重逢时候提前打的那一通电话?
还是之后我自己主动凑上来,帮方墨解决了一次掉马的危机?
这两口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坏毛病?
有事找烟阮阮,没事也要找烟阮阮。
我烟阮阮是卖给你们两口子了是吗?
闻言,宁月澜咧嘴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牙齿;
“别生气,我待会等他来了教训他。”
烟阮阮莫名心中一阵感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奴当久了,一下子被宁月澜关心还有些不适应。
“其实我也就是吐槽一句……”
话还没说完,宁月澜又是幽幽的补充道;
“下次给你打电话之前,怎么也得先给我发个短信吧?要是我没回,再给你打电话嘛,直接给你打电话多冒昧。”
“你怎么说也是异性,虽然联系你是为了找我,但人家还是会吃醋的嘛!”
烟阮阮;???
是人吗?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合着我大半夜被你老公从床上吵起来看看你睡没睡,我还有罪了?
她欲哭无泪。
我招谁惹谁了?
“对了,阮阮,你过来试试我刚织的围巾。”
下一刻,宁月澜突然冲着烟阮阮招了招手。
听到这话,烟阮阮才黑着小脸走了过来,宁月澜手中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围巾,大概织了有一半的样子。
烟阮阮有些疑惑;
“你这个身价,想要围巾还需要亲自动手啊?直接买不就行了。”
“意义不一样。”
宁月澜哼哼唧唧的将围巾带到了烟阮阮脖子上。
“嗯,还挺合适。”
烟阮阮也是扭头照了照镜子,的确还不错。
宁月澜虽然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但她还算是心灵手巧。
一个成熟企业家的标志就是能够沉得住心,这两天她在医院无聊的时候,也一直都在织围巾。
自从昨天方墨平安归来,宁月澜就喊跑腿给她自己买了两团毛线。
烟阮阮摸了摸围巾,感受着脖子上的温暖,突然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心神一凛。
莫非这是宁总送给老奴的生日礼物?
她鼻子一酸,老泪纵横。
两口子里,总算有一个干了一回人事啊!
“怎么样?还合适吗?”
“很合适,我挺喜欢的,谢谢你,月澜姐。”
宁月澜;???
“嗯?你喊我月澜姐干嘛?”
“没事,就是突然感觉你跟我老姐一样,很照顾我,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用心过了。”
宁月澜挠挠头,不太理解烟阮阮这会莫名其妙的矫情什么劲。
烟阮阮感受着围巾在脖颈处带来的温暖,心中还是止不住动容,又是对着镜子重复了一遍;
“谢谢你,月澜姐,我很喜欢。”
“喜欢就行,戴够了吗?那……”
宁月澜点点头,旋即招招手;
“还给我吧!”
“你脖子跟我老公的脖子差不多粗细,既然你戴着很合适,那我们家狗东西应该也差不多。”
哗!
啥玩意?
我脖子和方墨的差不多?
烟阮阮懵了;
“不是,这不是给我的?”
“你想多了。”
宁月澜皮笑肉不笑的抿了抿红唇。
“不过你要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