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样看的话，这是一张温润的面容，宛若月光，让人心生幻想。

但只有宋常常知道，这人会笑着将你送入黄泉，会在你绝望放弃时再给你一刀。

“我的13……”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脑子里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涌上心头。

伤心，绝望，没有一丝光亮……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常常，咳咳。”他喊出了她的名字，声音细腻，好像身处江南烟雨中。

“你别喊我的名字，你不配！”宋常常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她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感受。

一想到曾经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她就感到恶心。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乖，调皮。”他说这话时笑了一笑，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

宋常常低着头，手被绑在身后，没有人可以看见她眼底的情绪。

“前段时间，我在国外见到了沫沫，她和小时候也一样，一点都没变。”白逸琛仔细回想着那场比赛。

叶芷沫全程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相待，而他丝毫不在意，依旧是一副温雅的样子。

当时场内许多人都在指责她，她却没有一点反应，比完赛后，意料之中，她输了，他兴致缺缺，在他准备去找她时，却被告知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