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匆匆岁月不饶人,页页书本已成金(2 / 2)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小芳站起来大喊。

“到古典美人——诗韵,来一句。”娇娇说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诗韵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诗韵说得太棒了,引用纳兰性德的诗,实在妙不可言。”我看前方说道。

“斌哥,看你了,你研究人类社会的,肯定不一样。”娇娇笑着说。

斌哥轻轻地推一下眼镜,说:“看,好大一群鸟。”

哈哈哈哈……

我们被斌哥豆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斌哥,你这句话好,通俗易懂。”她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

“瞧你们笑得肚皮都瘦一圈了吧。我可是社会学院的小诗人,这点难不倒我,用诗歌来说就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不错,看不出斌哥也会这么有意境的诗句。”诗韵说道。

“过奖,过奖,我只是班门弄斧。”斌哥捡起一块小石头,往山下丢去,说,“诗人在我旁边呢,子浩到你了。”

“那当然,子浩可是实至名归的。”娇娇自豪地说。

小芳做出打住的动作,“别废话,听听大诗人的。”

“那我就献丑了。”我慢慢地站起,左手叉腰,右手指向四十五度的方向说,“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大家掌声响起,但不知道这是哪一首诗。娇娇挠自己头说:“我读书十几年,怎么没听过这句诗呢?”他们几个也只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向他们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是唐代书法家虞世南写的一首诗叫《蝉》: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果然是才子,佩服。”小芳羡慕地看着我说,“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你们看,从这里俯瞰这个地区,就数我们学校最耀眼。咱们学校格局分明,布局完美,高楼林立,绿树环校,花草芬芳,可谓人间美景,真是不是迪拜,胜似迪拜。”

诗韵看着我说:“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得如此的美。”

“就是,简直就是口蜜腹剑。”娇娇笑着说。

“什么口蜜腹剑?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拍娇娇的胳膊。

斌哥说:“时间不早了,咱们继续走吧,再不走今晚就得在山顶过夜了。”

“过夜就过夜,有子浩在,我们什么都不怕。”娇娇揣着诗韵的胳膊说道。

夕阳西下,月亮东升,愉快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梦想路的白桦林的叶子渐渐变黄了,有的已经掉到地上,偶尔打几个滚,翻几个跟头,和其他的姐妹玩耍,完全不知道这是他们最有一次见白桦树了。

“老大,起来了,下雪了。”老二说道。

我掀开窗帘,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不一会儿工夫,把这个校园都染白了。推开窗户,一股凉气袭来,深深吸一口气,真是舒服。风还在继续刮,雪斜斜地落在枝丫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屋顶上,真是有情趣的雪。

雪地里除了人们走路发出“噗嗤”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世界特变的干净,白茫茫的一片,童话般的美。我们几个走去后操场,那里是堆雪人最好的地方。

老四拉起外套的拉链说:“哇,这么多人呢。”

“当然,在北方下雪就是最好玩的时候,这个是时候是考验一个的艺术细胞有多好。”老二两手伸到袖子里,瞥着老四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北方一年四季分明,这才叫春夏秋冬。可不像我们南方,只有夏季和冬季,是吧,老三。”

老三应道:“是的,夏天台风来临,我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被台风刮上天了。”

老二大笑。“哈哈哈……,那不挺好的,那样你就可以上天了。”

老五悄悄地说:“看,那不是我们班的刘彤和小玉吗,他们也在堆雪人。”

我大喊:“刘彤、小玉,你们堆雪人都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子浩,你们快过来,我们就剩最后一步了。”刘彤喊道。

我们在那里追逐打闹,在雪地里写自己的名字,画自己喜欢的画,就这样,一个快乐的上午就过去了。

转眼间,又到期末考试,一学期又过去了。真是白驹过隙啊!

答题,答题,一周的考试课过去了。我信心满满地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这学期虽然过得不温不火,但收获也很多,这次期末考试我又考专业第一。

“各位,明年再见了。”我向着他们拜别,然后去校车处与娇娇他们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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