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这没有零钱,找不开啊~~~”
新兵双眼瞪的老大、惊恐的看着对面的老头,只见那个老头满脸鲜血,说话时、嘴巴里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血。
只听一声惊呼,新兵一下背过气去、说来也倒霉,新兵入伍没多久、年龄相对也比较小,心理承受能力还比较弱、见到这种场景,一下承受不住、吓的晕死过去。很快、查岗的人发现了躺在执勤点外三十米处的新兵,被发现时、新兵一支手里还攥着一把树枝。
我是在夜里两点执巡逻哨时听大门一位基地哨兵讲的这个故事,听完后、我是没啥感觉,但把跟我一起执勤的一名新兵吓的够呛。他猛抽了几口手里的烟、来掩饰自己紧张的状态,我见他这个样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牛栏山,递给了他、他见有酒,伸手接过去灌了一口,才又跟我继续巡逻。
故事很诡异、但我觉得并不吓人,即便是真的、也只是一股死人的执念在作怪罢了。直到后面、我们在进行一项夜间训练时,又出现了一幕极其夸张的场景,这才惊到了我。
训练的任务进行到一半,团里又组织了一场各连队主官夜间标点的竞赛训练,也就是先在基地附近的村子里、树林里、山上等地方做一些特殊的记号。把大概位置在地图上标出来,再让各连队的主官去找、记下所有记号后回集合点,用时最短的为第一名,并且各连还可以带四名连队骨干参加。
夜里八点左右、所有参训的官兵集合到了一起,身为连长左膀右臂的我也在其中。随着计时器的开始、我们所有人冲出基地,一时间、基地附近大路小路上、林子里到处都是一亮一亮的手电筒。距离比较近的村子、狗子们嗷嗷的狂吠起来,我一边抿着嘴笑、一边联想到了鬼子进村的场景。
玩归玩、闹归闹,还有任务得去完成,在连长的指挥下、我们很快分成两组,连长带我和一个兵、指导员带着两个兵,分别去找记号点。我拿着个手电筒殿后,连长和另外一个战友冲在最前面,我们从林子里的一条小路直接向山上冲去。
冬天的夜里、又黑又冷,我在最后面负责向前打着手电筒照亮、连长看着地图调整路线,剩下一个人四处查看可能有记号的点。很快、我们找到了第一个记号点,搞定后、又马不停蹄的朝山下的林子里冲去。我们三个都在飞快的跑着,互相间隔有个五六米,我还是在最后面。
就在我拼命狂奔的时候、突然发觉边上有一个东西似乎在跟我并驾齐驱的跑着,因为天黑我要看着前面的路跑,就没怎么去注意边上的动静。但有东西跟我一起跑的感觉很强烈,也能清楚的感知到那个东西很大,我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我在压抑着强烈好奇心的同时、脚下的步速却慢慢降了下来,然后我不受控制的转头看去,那一眼、让我看到了极其夸张离奇的一幕,就见我边上林子里,有个骑着三轮车的老头正跟我保持同样的速度前行。并且他似乎是在不停从树身中穿过,导致时隐时现的、但我确确实实看的很清楚。
本来这种情景我是可以承受住的,但当时因为疯狂跑步加速的心跳、我又是三人小组里的最后一个,那种被甩在最后独自一人的恐惧感“轰”一下攻占了我的大脑。此时、我跟他俩距离也已经被拉远了,我咬紧后槽牙、迈开步子就朝前冲去,隐约间、我还是能感知到边上那个骑车的老头一直在跟着我。
就这样、我一口气追上了他们,这时我们三个也跑到了山下的村子里,村头的狗大叫起来、半个村子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这一下,安静的夜里也热闹起来,到处都是狗叫声、进村的不止我们一组,因为在远处也有好几个手电筒的亮光。
我缓了一口气、再四下看时,已经不见了那个老头的踪影,我是听过基地闹鬼传言的、所以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个摔死的王老头,幸运的是我没空去买东西。
任务结束后、由于我过度激动亢奋,就把这事忘告诉其他人了,还有一个让我捧腹大笑的插曲,听说有一个小组的人被村里的狗撵了有三公里,殿后的一个兵还被咬了屁股。
有的人在去世后、会重复做着生前习惯做的事情,这个就是死人的执念,碰到了、我们不要去打扰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