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这不行那不行的,说到底男主就是委婉地拒绝她。
苏臻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又鞠了一躬,“抱歉,耽误您时间了学长。”
说完转身要出去。
“站住。”顾清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同学,你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规矩可不好。”
“学长不帮我,我也得想其他办法。”软软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苏臻听见沙发的声音,男人由远及近,就站在她身后极近的地方。
顾清让弯下腰,声音出现在她的右耳边,伴随着唇齿间的热气,“没说不帮你,这就给我脸色看了,性子这么娇纵,嗯?”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酥麻麻地对着苏臻耳朵作怪,好像对着耳朵心钻入了她身体里面一样。苏臻觉得很痒,从心里这么觉得。
“自然要帮你澄清,我自己也要澄清,对不对苏同学?”
顾清让的语气柔软得,几乎在跟哄闹脾气的小情儿似的。
“对,对对。”苏臻小孩子心性,一听顾清让帮她,又高兴了,转身仰着头向顾清让保证,“学长放心,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顾清让沉吟了一会儿,“我相信你苏同学。”
苏臻的小手落入了顾清让的大掌里,“手怎么了?”
小手红通通的,破皮了,还有奇奇怪怪的印记。
“同学故意绊倒我,我摔了三次。”苏臻看看脚,手上比了个四,“膝盖,脚腕都磕破了。”
“脚腕都破了?”顾清让转身去找医药盒。
“脚腕是自己破的。”苏臻一颗心头大石落地,话也多了起来,“军训鞋子粗糙,把皮给磨破了。”
原主这身子,全身上下一点疤痕没有,精致细腻不说,还特别嫩,稍稍用点力就红了,更别说劣质的鞋子长时间地摩擦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明明也不是多么大富大贵之家。
“过来。”顾清明翻出了膏药,“把裤腿卷起来。”
苏臻看着奇怪,男主这是要给她涂药吗?他不是洁癖吗?不是最讨厌碰别人和被别人碰吗?
“谢谢你学长,我自己回去涂药就好了。”
“过来。”顾清让重复了一遍,以棉签敲敲药膏盒子。
苏臻把手掌和膝盖都给顾清让乖乖涂药了,到了脚的时候却不顺畅。
苏臻怕痒,尤其是脚。
其他怕痒的部位还有耳朵,脖子,后腰窝,好吧以及各处皮肤……
顾清让的棉签每每刚一碰到苏臻,脚就不可控制地往后缩。
“算了学长,你把药给我,我拿回去自己涂吧。”
“药品是学生会的东西,给你算什么明目?”顾清让的声音淡淡的。
“哦……啊!”
顾清让指节分明的大手忽然握住了苏臻的脚,连带着人也被拖动着靠近了一大段。
他的手生得大,摊平了比苏臻的脚还大。脚握在男人手里,苏臻感受着男女之间截然不同的肌理差距和力量悬殊。
顾清让捏着她脚的力气越来越重,苏臻想叫又不敢叫,死死地咬着唇。她怕自己嘴巴里出来的那些破碎不成调的声音让顾清让误会。
“嘶——”苏臻实在疼,一时忘形,小手打在顾清让的手臂上,气恼地瞪他,“你轻点嘛…”
“再乱动。”顾清让的声音有些嘶哑。
顾清让没怎么样,苏臻把自己吓到了,顿时不敢动了,气鼓鼓地看着他英俊剔透的侧颜。
顾清让把苏臻的脚放在自己的西装裤大腿上,脚跟落在两腿之间,低头认真地帮苏臻涂药。
苏臻的玉足下源源不断地传来男人身体的温度和结实的肌肉。
苏臻白嫩嫩的小脚羞得想要蜷缩起来。
那是男主君的大腿,好死不死的,她竟还记得那大腿摸上去硬邦邦的手感和……和坐上去的感觉。
午后的学生会办公室,阳光照射在窗台的盆栽上。
若是有人推门进来,该是怎样一副场景。
艳若无骨的女子,身段风流地坐于沙发上,任凭一名俊美剔透的矜贵公子捏着她漂亮的玉足肆意把玩。
哦不……擦药。
真是……春光无限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 苏臻小豹砸你在干嘛?
小豹砸我在制作下一环节的修罗场。
苏臻哦……那什么是修罗场?
小豹砸就是你的修罗场啊。顾清让把你这这酿酿……
苏臻暴怒将小豹砸丢进大缸。
小豹砸呀呀呀呀呀呀烫死了烫死了!!!
苏臻活该宝宝们不收藏你!坏豹子。
小豹砸胡说,爸爸们会收藏我哒!
对吧,亲爱的爸爸,你会收藏我的吧?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