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娜瓦世纪公馆招待会所。
明面上是权贵富流的私人交际所,实际上也是权贵富流的私人交流所……
……
时间回到23年前。
一艘漆黑发渍的偷渡船上。
两名船上的小蛇头(船员/马仔,身着漆黑色的雨衣,在用刷子不停扫刷着甲板,然后用一桶桶水猛地冲刷着甲板,甲板上污浊红色液体被两人三两下冲刷干净,一套操作下来行云流水。
红色混合黑色的脏水顺着甲板的沟壑流入大海。
偷渡船上,他们将船上偷渡者有价值的部位挖去后,然后两人合力直接一个甩手抛飞,将无价值的余下部分丢进海里喂鱼。
头戴防护帽,满脸红色痕迹的蛇头突然出现,对马仔们喊道:“喂!你把那个小孩带过来。”
甲板上其中一个马仔:“好。”
蛇头高喊:“快点。”
此时船舱内一个头发比肩的小男孩,只有突然出现在舱门内的成年男子半人高,稚嫩的婴儿肥,惊恐瞪大的双眼。
小男孩龟缩在船舱一角,看着身旁瑟瑟发抖的男人,她好心上前把自己的围巾递给他。
这时,舱门突然被粗暴打开。
舱内众人如受惊的羊群,立刻抱团龟缩在一块,甚至有人发出惊恐到极致的抽泣打嗝声。
船舱内一名父亲立马用半干半湿散发着厚重窒息味道的毯子盖住男孩,那个好心的小男孩。
可是还是被迎面走来的马仔发现了,马仔狰狞地张开嘴巴,一口猩红黄渍的大嘴浮现在马仔整张面孔上,低头俯视着紧紧环抱护住儿子的父亲。
爸爸苦苦哀求他们放过自己儿子,布满泥渍污浊的脸上全是哀求的悲怯,单腿想支撑住自己起身夺回自己的孩子,却无力起身。“求求你,他还是个孩子,他才七岁,求求你了。”
这位卑微的父亲换来的却是一顿单方面的毒打,无人敢反抗,龟缩,瑟瑟发抖,惊惧,对死亡的麻木。
另一只腿断了的惊呼响彻整个船舱,父亲如死狗拖着身体匍匐爬向前,身后是血迹的长痕,他抱着对方的腿向其他人声嘶力竭求助。
男孩一脸泪渍,惊慌无措!大口大口用嘴呼吸,想向周围人求助,救救自己,或者,救救自己的父亲,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如被一只巨大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无助、无措。
面对这样的暴徒,所有人都胆战心惊,不停向空旷安全的船舱部分退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挡住视线里这暴虐血腥的一幕,频频退去又悄无声息地窥视着……
无人敢上前帮忙……
马仔抬头望着对面惊惧的羔羊,露出狰狞的血盆大口狞笑起来。
对面的羔羊群头抵得更低了,浑身颤抖,如惊弓之鸟。
人渣马仔扛起男孩走时,男孩大口呼吸想发出声音呼救的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湿花的眼睛不停哀求着对面的人群,充满求助的目光注视着那个接过自己围巾的男人,男人缩瑟住,让自己忽视掉男孩的求救。
就在男孩绝望至极,濒临死亡之际。
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青筋搏动的手,手掌的食指不见了,大手如鳌钳抓住了人渣马仔的肩膀。
人渣转头瞬间,眼球猛地凸起。
原来人渣在转头的瞬间脖子被死死掐住,一丝丝收紧,眼球快暴凸,白色的眼球像凸起的鱼眼,嘴巴似渴死的鱼大口呼吸却张不开嘴,面色通红惨白。
接下来,男人向人渣们展开了同样的单方面暴虐,他要让这群散尽天良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红色的液体不停喷射在这艘肮脏污浊的船体上,船上不同部位不停发出来自地域的惨叫……
随着一声惨叫,两艘海警舰船飞快靠近这艘小船,海警特战队赶了过来。
当海警特战队进入船舱的那一刻,里面横尸遍野,随处可见的断臂残肢,血腥味扑开了防护,直往口鼻大脑钻,惨不忍睹,恶心至极。
接着一个人渣被丢了出来,苟延残喘的人渣望着头顶的警察不停喊着救命,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救,救命。”渣仔话没落,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拖拽进舱内,海警们立马警戒,做好射击准备,小心翼翼转身走进舱内。
当着众海警的面,男人如杀鸡般手起刀落,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