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以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被抓住?大不了把你送回去我就逃跑!”亓司南龇牙一笑,付树知道亓司南在强颜欢笑。
“你说的话好像每次都是假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付树越说气息越不稳,要不是底子好怕是几句话下去就昏了。
亓司南将毯子盖在付树身上,戴上草帽直接调转骆驼的方向,朝北部走去。
“我会保护你……”付树说完话就睡了过去。
亓司南脚程丝毫不敢懈怠,她不知道从这里只朝东去会到哪,但是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亓司南不知熬过了多少日夜,仅剩的粮食所剩无几,亓司南马不停蹄的赶着路,付树中途醒过,一醒来亓司南就灌水,往付树嘴里塞大饼。
付树看着亓司南的面纱,沙哑道:“你怎么不喝水?”
亓司南只是摇头,继而把付树喝好了的水再次拧紧放好,脚下不停。
微风拂过付树看着亓司南忽然慌神,他看到亓司南的脸上有了皱纹。
付树伸手去抓亓司南的面纱,亓司南却是走开一段距离,“别看,挺丑的……”
付树一怔,沉默的看着亓司南脚下依旧快步,或许是因为亓司南太轻了,沙地上脚印极浅。
付树的眸中深深地沉了下去,现在他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亓司南拿着一块石头递给付树,付树透过面纱看着亓司南模糊的脸,亓司南的手已经没有肉了,像是竹节手。
付树接过亓司南递上来的石头,石头是透明的,阳光下璀璨夺目。
“给我?”付树看向亓司南,亓司南只是点头,继而转身向前走去。
又经过两天,付树几乎没醒过,亓司南也是一天比一天焦急,但是因为长时间的不进食,身体的机能也在跟着下降,速度也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在一个夜晚,亓司南终于看到了建筑,还看到了人影。
亓司南鬼使神差的直接跑了过去,她不想付树出事。
亓司南冲进小镇,街道上行人熟悉的着装让亓司南惊喜万分,是图尔的人,但是为了确保自己不会不会被发现,亓司南拆开付树身上的绷带,把骆驼放生到大街上。
亓司南躲到一旁的建筑旁,两只眼睛几乎不曾从付树身上移开过。
大街上巡查的小兵见骆驼正大光明的从中走过立马起了警觉。
其中一个小兵上前查看,随后忽然错愕万分,大声呼喊着,“是树哥!快来人!树哥受伤了!找挞卡的医生来!”
看着付树被救走亓司南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走向巷子深处。
观察了一下小镇亓司南才发现原来又回到了梅烈达西。
如今的梅烈达西比任何地方都热闹,亓司南惊讶的方向除了付秧和其他不认识的强盗团以外,竟然还见到了亓北渊!
而这些人竟然全都在之前谢逅住的旅店里,亓北渊坐在椅子上被1多个盗团的首领狠狠围住,但是周身的气场却是碾压在场全部人。
“你没有找到绿洲?”
亓北渊垂眸,“不存在那样的地方!”
克沙首领方将:“亓司南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亓北渊,亓北渊抬手间,只见安郁之从门后走出来,再见到亓北渊和安郁之以及司徒敬月,亓司南彻底陷入冰窖。
安郁之长得很像司徒敬月,太像了,亓司南见过司徒敬月的次数不多,面貌也记不太清。
如今三人站在一起,亓司南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亓北渊会那样对自己了,为什么自己会没有人爱了。
亓北渊嘴角含笑,揽过夫人司徒敬月和安郁之,“重新介绍一下,安郁之我真正的儿子,亓司南是我对外声称的女儿,你们这群傻子!”
众人惊呆不已,亓司南也久久的呆住,瞬间眼睛猩红异常,鼻头酸涩,如鲠在喉。
“什么人!”亓司南后背忽然窜出一个小兵,亓司南剧烈的咳嗽着,声音迅速传遍了“议会厅”。
亓司南转身逃跑,亓北渊凝眉先众人一步垮了出来,安郁之紧随其后。
亓司南转身躲进虚掩的房门,大气也不敢出。
亓司南只觉得口腔异常刺痛,一路上亓司南几乎滴水未进只为把水留给付树。
“人呢?刚刚还在这呢!”是女孩子的声音。
亓北渊:“郁之,你去那找务必把人揪出来。”
“是。”
片刻,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手抓住亓司南的手直接将亓司南塞进床里边拿被子盖上,层层叠叠压了好多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