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回 樊魔王大术惊天(2 / 2)

他和五百神火军被烧得如灶膛里耗子,一半当场烧死毒死,一半跑得快,浑身黑烟逃出,一个个焦头烂额、连连作呕。

魏定国回头一看:数年心血练就的雄兵,顷刻杀绝一半,不由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那泪珠子簌簌掉落,绝望悲号:“莫非是天要亡我?不然如何遇见这个妖人!”

伤心之余,浑然忘了刚才雄心壮志,还想给人家关胜打样。

这等惨状,却是恼了一旁的单廷珪,单廷珪大喝道:“妖人,休仗妖法逞凶,你虽能回风返火,可能破得我的水攻么?”

樊瑞听了大怒,顿时止了黑风,将手一挥,三百魔兵收了火焰,各自回阵。

樊瑞瞪着一双魔眼:“你不认得我‘混世魔王’之名?放着我在此,凭你也敢叫阵?”

单廷珪也是个倨傲的,自负五百圣水军的毒水葫芦,比神火军还凶残,当即引军上前,就要喷射毒水。

樊瑞见他真个敢上,不由大怒,急忙取出高廉所赠那面聚兽铜牌,把剑连连敲动,口中念念有词,那三百魔兵,只觉怀中飞沙走兽乾坤袋不断跳动,都急忙取出,冲到阵前一撒,但见一阵黄砂铺天盖地卷去,无数勐兽自魔兵阵中扑出,当真是——

大蟒蛇身躯十丈,巨牙象高似重楼;鼍龙上岸施威武,勐虎下山欲吞牛;

金钱豹子悄探爪,卷毛狮子怒摇头;群狼野猪冲阵入,熊罴猞猁奔难留。

这等声势,惊天动地,腥臊之气,扑鼻而来,圣水军何曾见过这般异像?一个个骇然惊叫,手中葫芦里毒水,不要命地乱喷,结果透过这些勐兽形体,尽数洒落在自家阵列中,顿时疼得怪吼怪叫。

其他没被喷中的,还以为同袍都是被勐兽所噬,越发将毒水乱射。

只听樊瑞哈哈大笑,念个收法之诀,将铜牌连敲三下,漫天砂尘,化为一把把黄沙,夹着那白纸剪成的勐兽,都归入乾坤袋中。

再看场中,五百圣水军,大半死绝,只有几十个侥幸得活的,也是各带伤损,若非单廷珪的马儿被勐兽所惊早早跑开,怕也难逃一个死字。

樊瑞目中异彩连连,暗自狂喜:我得了这个大术,千军万马也能纵横,何愁不能助我哥哥重振华夏之威!

将手中剑往前一指:“呔!尔等小丑,不敬高人,此取死之道也!如今侥幸偷生,不下马投降,还待顽抗么?”

单廷珪嚎啕大哭,魏定国看他损失之大,远胜自己,心中倒是好受了些,摸着脸上火灼之处,火辣辣疼痛,不由怒道:“妖道,用术伤人,算什么好汉?我辈好男儿,当在兵刃里见高低!你敢不用妖法,和本将军决战么?”

樊瑞狂笑道:“本魔王那些小术,不过取乐罢了,只这身剑法,才是老子安身立命本事,你若不怕死,且待一剑取了你人头!”

魏定国激他道:“若不使妖法,你便是个废物,本将军单手也能杀你。”

樊瑞大怒,策马舞剑奔出,直取魏定国,魏定国大喜:中我计策也!当即挥刀迎上去,两个叮叮当当战在一处,战了七八合,魏定国喜色愈浓:这厮剑法不过如此!

这时单廷珪抹去眼泪,大叫道:“圣水军五百儿郎之仇,岂能不报?”策马杀了上来,魏定国一惊:蠢材,你一来夹攻,他有了借口,使出妖法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单廷珪一心报仇,飞马奔来,手中枪直取樊瑞,樊瑞便使宝剑去挡,魏定国看出破绽,暗下狠心:不能等他做法,趁这机会一刀了结他!

当即大吼一声,尽全力挥起铜长刀,正欲噼落时,只见樊瑞始终垂着的右手勐地一动,一道黄光激射而来!

有分教:返火回风道术高,飞砂走兽命魂消。谁说剑术非绝技,一道黄光落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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