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对方此次出手明显是想取老夫性命来的,若要不还以颜色,怕不是陈家真被这些宵小之辈给看扁了!”张彻故作愤恨的传音道。其实他心里才无所谓这些,不过总得问明白陈詹到底因何反常。
“父亲莫急!孩儿也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刚才若要是真有意的出手挡了偷袭银针,咱们很可能就上了别人的圈套!商盟大比期间各家族严谨私斗,想来对方很可能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而且十有八九是有备而来,这么明晃晃的暗算,估计就是想激起咱们反击!只要咱们反击了,那大概率会演变成大规模冲突,到最后谁能说得清?总归私斗有我陈家一份,就此罪名!大比除名也是毫无疑问的!”陈詹明面上一边点头陪笑,一边小心谨慎的传音回道。
“嗯,詹儿顾虑甚是周全。”
张彻被这一番点拨也大致看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细想之下也的确如此,他目前的修为手段算是公开的了,经由前些日子酒楼门前一战,还敢有人偷袭挑衅?正如眼下,其目的就是为了激起他这个陈家最高战力发飙反击,这要是刚才真没控制住爆发了,那受到的针对很可能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故作什么也不知道,表现出一副徒有虚表的功底,也好改了他人对他的意识防范。
“父亲,孩儿突然想到一条妙计!”陈詹传音中瞥一眼身后,明面上笑的更胜。
“喔?”张彻顿时也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洪家来此阴损下招,咱们就跟他们来个出其不意!等会那人一定还会寻找机会偷袭父亲,那父亲何不借人作盾?”陈詹点到为止的冲着一旁使了个眼色。
张彻顺着陈詹视线看去,先前那个阔家少爷模样的人正炫耀着自己的崭新腰带……
张彻也非愚笨之人,立马便领悟其意,想来是要用祸水东引这一招。
一群人表面上谈笑风生,暗地里实则各怀鬼胎。为了能更好的在陈家混下去,张彻倒也不介意被陈詹利用,演戏自是他的拿手好戏。
张彻故作打了个哈气,升了个懒腰,落在地上的银针哪怕被他踩到脚底下他看也不看,装作不经意间移位到其他家主身后。
斗篷修士很是不甘的咬牙,气不过的他紧跟着位移,看准时机!又是以指做弓对着激射出一发银针……
不时间,一声“哎哟”惨叫万众瞩目!
一切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情况发生了,张彻在又一发银针偷袭过来之际一个侧身躲闪,惨叫声随之而来!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一根明晃晃的银针插在了那名阔家少爷的脊椎骨上!
“有人偷袭!”
周围人群立马警戒四周,包括那名出手偷袭的修士,也一并装作无辜的防御外围。
熟悉斗篷修士的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特别是他们这边的家主,他埋怨的看向手下,而修士则很是尴尬的低头不敢对视。
张彻与陈詹相视一笑,两人默契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