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吴老二一时慌的舌头都好似打结一般。
张彻心中其实也在纳闷,骨裂声音他也是听见的,怎么待到巨锤移开之际,凹地上就只有一件残破的绿袍?人却不见了!
连忙再看向街对面,果然!那个青年男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陈詹与张茂生急匆匆赶了过来,无需多问,他两一眼便知晓定是让人给逃了。不时,同样以幽怨的眼神看向吴老二。
“我……我……”吴老二继续结结巴巴想说些什么解释。
“别废话了~”张彻不耐烦的说道:“让逃就逃了吧,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
吴老二心中顿时减负了不少,当事人既然都如此发话了,那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转而收了法器,又好似个没事人一样东看看、西瞧瞧。
“爷爷,那人中了我一剑,现在只要通报……”陈梦茹倒不想就此放过那两个寻事男子。这个陈家大小姐记仇的很,能让她当众出丑的人,可不是刺上那么一剑就能解恨的。
“不必了。”张彻伸手打断道:“既然能使出如此妙法的修士,估计来前时,后路就早已经准备好了,再兴师动众去追捕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张彻说完又转头看向陈詹,眼神中尽是父辈的关爱,柔和的关切道:“挨了那一脚没事吧?”
陈詹受宠若惊的连忙展示一下胸口,“孩儿没事!多谢父亲关心!”
“嗯,没事就好。”说罢,张彻长长的升了个懒腰,一扫面前众人,“老夫累了,其他后事你们自己决定吧。”
陈詹闻言一机灵,赶忙上前引路将张彻带往二楼最僻静的一间上房。
张茂生看着背影欲言又止,叫喊张彻的话都到嘴边了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埋怨的瞥一眼吴老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情形只能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了。
“你看我干嘛?”吴老二一脸不服气的挺胸道:“我哪知道那人会这么邪乎,跟我玩金蝉脱壳的说!”
不等张茂生有所回应,陈梦茹率先冷哼出声,随即瞪了吴老二一眼便回头去马车上收拾东西去了。
“你也是,手痒什么啊?这下来人是谁都不知道,陈家主还白挨了那一脚。”张茂生抱怨了一句,扭头也不再搭理吴老二了。
临上楼的张彻眼神犀利的瞥了一眼吴老二!
好几十岁的人了,看似中年模样,心性好似个青年?
经历刚才,张彻心中有了对吴老二别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