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围了不少村民,都是过来看热闹的,今儿荀家牛车带回不少粮食的事儿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说不眼红那是假的,却也毫无办法,
“你的意思是想让蔡二叔从我家偷东西给你吃?”听完蔡婆子的话,荀英菊的心变得冰冷起来,没想到竟有这样无脑的老婆子,看儿子日子过好了就来闹事。
这话太诛心了,围观村民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得出蔡婆子为什么来荀家门口闹事。
“你个小贱蹄子说什么呢?”蔡婆子的矛头立刻对着荀英菊去了,嘴里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荀英菊身上泼:“你们母女间不能挑,手不能扛,凭什么买牛车,不就是裤腰带一松,腿一开争的吗?”
“娘,你怎么能这样说顾念?”蔡婶子被气的全身颤抖,出言维护荀英菊。
这样的谩骂着实要毁掉一个姑娘的名声,以后人家姑娘没法子在村里生活了,这蔡婆子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村民们自从知道赵婶子帮荀家收购鸡鸭,对荀家的态度就发生变化,一直想维护着,免得人家搬走了,就没了这条赚钱的路子了,且立刻感觉这蔡婆子祸害的不只是蔡二柱家,还有村里的邻居们,纷纷怒目等着蔡婆子。
蔡婆子丝毫不知自己已经犯了众怒,依旧在荀家门口怒骂。
很快白氏听到声音跑到前院,正好听到蔡婆子的骂声,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见女儿安静的站在院内听对方骂人,好像也不生气,她却生气了,立刻要冲出院子和白氏理论。
荀英菊见白氏如此冲动,快步追上拉住白氏,微微向她摇摇头,村里人做事只凭喜好,天高皇帝远,根本不知法律为何物,若是被人冲进来伤了人,就得不偿失了。
“蔡婆子,你要不要脸了,少在我们家门口闹事,满嘴喷粪的老货,再敢污蔑我女儿的名声,小心我去衙门里敲登门鼓,告你污人清白,害人性命。”为了女儿,白氏开始飙高能,嘴巴上放开了。
以前的温柔都是装的吗?见白氏战斗力爆棚,荀英菊傻眼了,简直了,有人护着很是幸福呢。
“白氏贱货,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害人性命了?”被这么一项大帽子扣下来,便是蔡婆子也有点儿心虚,不过嘴上不肯示弱。
“你没害人性命,你没害人性命红口白牙污人名节,坏人名节,若被村里人沉塘,那不是害人性命吗?你这张破嘴,也不知害了多少姑娘和小媳妇儿,晚上睡觉时不担心她来找你吗?”白氏开挂后战斗力也不是盖的,几句话把蔡婆子骂的哑口无言。
围观村民感觉白氏说的不错,若是传没影儿的事儿,害了人家姑娘性命,那所有人都是帮凶,想想那些有可能被冤枉致死的姑娘们,每个人感觉身边一阵冷风吹过,想要上前帮蔡婆子说话的人,也乖乖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蔡二柱牵着牛回来了,他把牛在院子里拴好,和荀英菊打过招呼,向蔡婶子使了个眼色,两人打开院门出去了,接着二丫和小河小石头三哥姐弟,发生这样的事儿,先回家解决了这些麻烦事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