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噗!”
鳌拜被抽的脸猛然一扭,吐出好几颗牙,一道刀面宽的红肿印印在其脸的一侧;两眼直冒金星,脚步摇晃,好似喝醉了酒一般;
鳌拜使劲晃了晃脑袋,鳌拜后退两步,咬牙使自己清醒,
“你…你客平口支…仸肖摘…摘热你…”
豁牙鳌拜,不顾满嘴的血,说话已经漏风不止;
“啊?你说啥?”
汪轶鸣侧头竖起耳朵,假装听不清对方说什么;
“你…你…你…”
看着鳌拜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汪轶鸣顿觉好笑;
“章京大人!”
鳌拜身后那近三十个后金鞑子兵不禁躁动了起来;
“哗哗哗…”张枭、宋焕、常士荣、灵猴儿和丁佳立刻列阵举着藤牌和燧发枪也向前贴近了几步;
“去死吧你!”
汪轶鸣已经没有心情和这傻大个鳌拜再废话什么,纵步上前,挥刀就朝鳌拜砍去;
手中已无武器,还被削去两根手指的鳌拜不仅瞪大双眼,斜身就想躲避汪轶鸣劈来的剁刀;
“唰!”
“啊!”
可惜,鳌拜还是低估了汪轶鸣出刀的速度;虽躲过了致命的部位,可这斜劈来的一刀却将其左臂齐齐砍断;
未等鳌拜再有所反应,汪轶鸣手腕反转,
“噗!呲啦!”
“啊!”
汪轶鸣回转的反手一刀又将鳌拜的右臂砍落;
“章京大人!”
“杀!宰了这明狗!”
三十个后金鞑子兵目眦欲裂的各举兵器朝着汪轶鸣杀来,想将没了双臂的鳌拜救下;
“嗙!嗙!嗙!嗙!嗙…”
燧发枪声接连响起,火光乍现,硝烟腾起,五个后金鞑子纷纷中弹倒地;
汪轶鸣一个垫步侧踹,将失去双臂大声哀嚎的鳌拜一脚踢飞了出去,紧接两把剁刀左右开攻,上下纷飞间,又是六个鞑子几息间被汪轶鸣削去了首级;
“嗖嗖…”汪轶鸣甩出两把剁刀掷向两个奔向张枭等人两个后金鞑子的后脖颈;为五人重新给燧发枪装弹争取时间;
“杀!这明狗手里没兵器了!”一个矮胖的鞑子兵高声提醒同伴道;
“杀!杀了他!杀了他!”一个个红了眼的鞑子兵举刀奔向汪轶鸣;
“去你娘的!”汪轶鸣抬腿一个正蹬高踹,“啪!”离自己最近的鞑子被四十四码半的大脚正踹中大脸,仰头后滚了出去;
一个歪头侧身,躲过另一鞑子横劈来的一刀;汪轶鸣闪身的同时贴近其身侧,一手抓向其下颚,另一手按向这鞑子的脑袋,
“咔吧!”瞬间将这家伙的脖子扭断,又一脚踢开;
紧跟上来的便是那高喊汪轶鸣手中已无兵刃的矮胖鞑子,他并未退缩,举刀就要砍下,却被汪轶鸣一脚踢中膝盖上的迎面骨,
“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听使唤的就半跪了下去;
汪轶鸣手中动作不断,一把扣住其举刀的手,强劲的指力让这鞑子感觉自己握刀的手几乎要被汪轶鸣捏碎了一般;还未等他有所反应,汪轶鸣一把掰过他的脑袋,露出其后颈,扯过他那握刀的手,硬生生给其抹了脖子;
鲜血从其被割开的腔子内喷射而出,飞溅向后边那还欲杀上来的鞑子们;
一把将这被割了喉的鞑子拍开,汪轶鸣后撤了一个身位,望向剩余的一众鞑子;
“嗙!嗙!嗙…”燧发枪再次轮番射击,又是五个鞑子中枪倒地;
汪轶鸣也不迟疑,掏出两把南部十四手枪开始给剩余的鞑子“啪啪啪…”一一点名;
火力夹击之下,剩余的十几个后金鞑子兵在十几息间也都悉数被打死;
收起手枪,汪轶鸣对着张枭、宋焕、灵猴儿、常士荣和丁佳使了个眼神,五人会意,分散开来给倒毙的鞑子一一补刀,割取首级,搜罗战利品;
汪轶鸣从两个鞑子尸体上拔出两把剁刀;又转身朝着不远处正奋力挣扎站立起的鳌拜走去;
此时的鳌拜失去了双臂,满嘴鲜血,不甘,奋力挣扎着站起;
“仸肖摘热伊…摘热伊…摘热伊克平口支…平口支!”
两眼血红的鳌拜愤怒至极,说话漏风却咬牙切齿的低吼着,死死盯着缓步走向自己的汪轶鸣,突然高吼一声就向着汪轶鸣冲去,几步后,腰一弯,抱着必死同归于尽的架势用头撞了过来;
见此,汪轶鸣也不慌张,闪身一避,抬腿一个顶膝;
“啪!”鳌拜的脸部再受重击,头部高高扬起,口中又喷出一口血水;紧接一个重重的屁股蹲,坐倒在地;
“唰!”
剁刀从其颈部划过;
汪轶鸣又是朝前走了两步,也不转身,左腿朝其背部一个后蹬;
“咕噜噜…”
鳌拜的首级翻滚着滚落在地,“噗呲…”腔子里的血也喷射了出来;
呵呵…一个满清历史重要人物被自己噶了;
“嗙!嗙!嗙…”远处传来不间断,却零零碎碎的燧发枪声;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
“任务三十七,斩杀后金甲喇额真三人(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