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三个鞑子兜兜转转,汪轶鸣发现确实还有不少鞑子没中招,虽然不多,这一路看到的也得有二三十个,他们来来回回搬抬着被药倒的鞑子。
也不知那牛录额真到底在什么地方,汪轶鸣也是有些心急。
“要不给察朗阿大人和额勒大人他们弄些热茶热水?”
只见两个鞑子从一厢房中走出来,轻声交谈着;
“要不先备着吧,现在也喂不进去,牛录额真大人和拨什库大人刚那个吐啊…”
“行了,别说了,赶快去烧些热水,顺便洗洗吧。”
“嗯。”
两个鞑子摇头苦笑两声便离开了。
嘿嘿…看来这里就是那牛录额真的房间了;哈哈…
见四下无人,汪轶鸣快速推门闪入这间厢房当中,又转身将门关闭;
卧靠!房间里除了以前也闻到过的腥膻、汗臭味加酒味,又多了一股子酸臭的怪味;真特娘辣眼睛;
昏暗的房间里,汪轶鸣顺着那打雷般的鼾声,就发现一壮汉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被子也歪歪斜斜的盖在其身上;
睡的挺死啊。汪轶鸣蹑手蹑脚的抽刀向其靠近,来了,爷来了,你就是爷那第二十八个任务最后一个小目标了;汪轶鸣心里欢喜的步步靠近。
“哎!卧槽…”不知怎的,脚下突然一个打滑,汪轶鸣差点一个劈叉没站稳就要摔倒;幸好反应及时,扶住了一旁的一个凳子;
什么情况?汪轶鸣顿时满头黑线,差点糗大了;
虽然多少发出一点声响,但所幸没惊醒那睡在床上的鞑子;
“嗯…嗯嗯…呼—哈…”这家伙只是略微扭动了两下,吧唧了下嘴巴,随着鼾声再起,又再沉沉睡去了。
靠!吓特么老子一跳!汪轶鸣心中吐槽,什么鬼玩意?害得老子差点儿栽跟头?
拿出打火机捂住点光照了一下;
卧楞尼玛!太特么恶心了!原来是这狗玩意呕吐的一滩东西;
骂归骂,这眼见目标就在眼前,时间也是紧迫,汪轶鸣只得收了火机,绕开那一滩呕吐物,再向那鞑子慢慢靠了过去。
来到近前,汪轶鸣本想捂嘴割喉的麻利解决,可是随着那鞑子呼出的恶臭口气,汪轶鸣再次想到刚刚那滩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由的缩回了自己的左手;
个狗鞑子,气煞我也!左右看了看,一件单衣放在了其床边;汪轶鸣随手抓起,便向那熟睡的鞑子脑袋上一捂,接着右手卡巴2211又对着其喉管捅去;
“噗!”那鞑子身体先是猛的一挺,随着汪轶鸣手中利刃拧了拧,其身子抖了两下就彻底瘫软了;
“噗噗噗…”汪轶鸣不解恨的又是在其身上补了几刀;
拿起那件单衣将卡巴2211上沾的血渍擦去,又往其尸体上一丢;才呼出一口气,转身便想出屋;
咦?怪了!这牛录额真不是死了吗?咋系统任务提示音还没动静?莫非这家伙还没死透?不可能啊?
无奈,汪轶鸣只得打开系统确认,那第二十八项任务依旧只显示着完成4;再看看第三十二个任务,完成336;靠!自己刚也没数一路杀了多少,这家伙到底死没死啊?这么多刀了,不会没死吧?
无奈,汪轶鸣只得又转身回到那床上鞑子身边;不管了,再补两刀!
“噗噗…”又是两刀,左胸一刀,右胸又是一刀;这回该没问题了吧?
为了保险,汪轶鸣还试了试其脉搏;嗯,死透了啊。
可是等了片刻,这系统的提示音还是没再响起;再次打开,数字依然没变。
又想了想刚刚那两个鞑子的对话,汪轶鸣便掏出军用手电对着这鞑子的面部照去。
超!特么的不是那牛录额真,这死了的家伙是之前在灶房里见到过的叫额勒的拨什库。
特麻麻的!说杀错了吧,也是杀了一鞑子小官,说杀对了吧,自己就差一个牛录额真了,结果费了这会儿功夫,还遇到点儿波折,结果还杀的不对;个狗崽子!也不知这拨什库是不是和自己八字犯冲,今儿遇到他两次,每次都差点儿坏自己的事。如此杀了也正好。
不再耽搁,得尽快找到那牛录额真。嗯,既然他是目前最大的官,肯定是住单间没错的,应该离这里也不远;面前五个房间,看样子中间的那间最大,里面只要是有人,还是一个人住的就一定没错。
不能耽搁了,也不知其他兄弟现在干的怎么样了,得尽快,干完就得先去和他们汇合。
正要推门进入,汪轶鸣突然想起刚那两个鞑子交谈的内容,又想起在那拨什库房内那差点让自己马失前蹄恶心的呕吐物,汪轶鸣也是不禁有些忌惮;
这俩家伙估计是酒喝的太猛,加上药物的作用,产生了不良反应,才显得更像是喝醉了酒。
如此,自己得想个办法稳妥点儿;不能点火,用手电也不妥,还得是夜视仪;这夜战神器可算是帮了自己大忙了。
带好,略微调试,汪轶鸣在门外聆听了一下,房内鼾声如雷;嗯,没错,里面应该就一个人,应该就是那牛录额真。
推门而入,再次轻手轻脚的将房门关闭。
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应是比之前那间要大一些;由于刚刚那间是摸黑行事,也没注意陈设,可这一间感觉是要好一些,一套精良的后金白色布面甲挂在堂中甲架上,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套内衬锁子甲,长刀、硬弓、羽箭箭囊也是有讲究的摆放着。
不错,还是那股子味道,仔细看了一下地面,所幸没有看到让人脚下打滑的呕吐物,就是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人清扫过了。
床上的鞑子也是四仰八叉的躺着,鼾声很大,敞开的胸怀,只是用被子一角盖在肚子上。
在夜视仪的加持下,汪轶鸣已经看出这家伙比之刚刚杀的那拨什库还要略微壮实一些,络腮的大胡子,敞开的前胸上还有一搓浓密的胸毛。
汪轶鸣抽出卡巴2211摸到其近前,又对着这家伙端详了片刻;这回应该是没错了吧?看着那家伙的胡子上好似还挂着啥残留物,也是让汪轶鸣一阵的犯恶心。又朝四周望了望,那洗漱的脸盆架上挂着有条擦脸巾,汪轶鸣一把抽了过来,低声念咕道,“这是你自己用的,擦脸的,还是擦脚的,你自个别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