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身型晃动间已斩下那护卫头颅;另一只手也抓向一旁的田管事。
这田管事下意识的本想呼救,却被瞬间闪身到面前的汪轶鸣惊住;同时被一只铁钳般有力的大手死死捏住,而身边的护卫的头颅瞬间飞起的那一幕更是让他胆战心惊;而在看到汪轶鸣的样子时,那黑色凯夫拉m88和黑色面罩结合下仅仅露出的冰冷又锐利的双眼,更是让他吓得肝胆俱裂,寒毛直竖;
“英…英雄…饶…”
“噗!”
还未等田管事的话说完,黝黑刀身的加长版尼泊尔狗腿刀已经直插入其嘴里;刚挤出的几个字的田管事顿时两眼翻白,全身一怔,抽搐了几下;
“哧啦…”
汪轶鸣将刀身横向一搅,顺势一划,那倒卖物资的汉奸狗腿子的半拉脑袋直接被切了下来。
其他四人也上前给每个倒地的进行了补刀;又将投掷的飞刀回收擦净,再将这一具具尸首和满地的零碎全一股脑儿的丢进刚刚的那间库房之中。
把门关好,五人也不管满地的鲜血,跨过这道门廊,奔向大门的方向;一路之上再次遇到两队巡逻的护卫;可在已经进入杀戮状态的五人小组面前连发出一个字的机会都没,几息间便都成了一具具尸体。
两分钟后,五人已来到大门前,丁佳、张枭警戒,汪轶鸣和宋焕迅速冲进门房,里面一个熟睡和一个打着瞌睡的小厮还没弄清状况就分别被汪轶鸣宋焕捂嘴扭断了脖子,照例又给两个小厮各补了一刀。
出门对守在大门旁的灵猴儿示意了一下;灵猴儿对着大门外学着猫叫了三声;而门外片刻回复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灵猴儿毫不犹豫卸下门闩,引另两组人进来。
“你们汪百户呢?”王信一入大门便朝大门旁的灵猴儿轻声询问道。
灵猴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朝不远一处阴暗的方向指了指。
王信疑惑的看了看,也只得在五人的护卫下向那个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
走到足够近,才隐约看到汪轶鸣等人的身型;
“鸣弟?”
“嘘!”一个黑影朝着王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冲他招了招手;
王信又走进了几步,才看清其身型;这时的汪轶鸣正给自己穿戴上护膝护肘;
见王信靠近,便一把将其拉近身边,示意跟过来的人噤声并压低身形。
“鸣弟,进展的如何了?”王信压低声音贴近问道。
“这才哪到哪?刚刚开始而已。”
看着灵猴儿再次将大门关闭,向自己方向摸了过来,一边检查身上的装备,一边轻声对着王信说道;
“信哥,一会儿我们第一组开路,逐步推进;二组的人也会有四人加入突击猎杀之中;另两人负责掩护;你们紧随其后…”
“等等,我们也可以助你杀敌;话说你们已经杀了多少了?可有鞑子?”王信抢说道。
“嘘!”汪轶鸣抬手止住王信的连续发问;又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后,又转头对着王信继续说道;
“信哥,我们之前说好的,一切听我指挥安排,这刚开始莫非你就要违背了?”
听此,王信身体略微一怔;
“呃…鸣弟,为兄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而已。”
“嗯嗯,信哥的意思,小弟明白,并不是责备埋怨信哥;而是信哥有所不知;这个地方要消灭的鞑子和逆贼估计少说七八百人;我们目前才十八人,即便步步顺利,体力上也会吃不消;只能交替行动,今夜会很漫长,要保持体力才行。”
顿了顿,汪轶鸣又说:“信哥,我没法保证光靠暗杀就能将这帮贼逆全部拿下,目前才斩杀二十四人,都非鞑子;里面鞑子精锐少说二三百人;正面硬刚估计是在所难免的;还望信哥一定要相信和遵守小弟的安排;否则你我这十几人就性命难保了。”
王信听懂了汪轶鸣的意思,并非瞧不上他和他的护卫,而是谨慎,思虑周全;便点了点头道;
“好,鸣弟,我保证一切听你的安排。”
汪轶鸣将面罩遮住嘴巴的地方向下扯了扯;露出嘴巴冲着王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将面罩复位。
抬头向四周张望了片刻,见所有人都已做好了行动准备;一挥手,第一个纵身冲在了最前;其他人也接连跟上,保持着阵型,向核心地带攻去。
一路又遇三队巡逻的护卫,而配合默契的众人用箭矢、飞刀开路,招招直击头颅和咽喉;补刀清理尸首分工明确,快速而流畅。
偶尔途中遇到的几个冒出来的不知是上茅房还是想要干些什么事的家伙,也被汪轶鸣和宋焕一一上前扭断脖子加补刀,悄声干掉。
越是接近核心地带,冒出的人也越来越多;通过一条窄廊,面前出现三个独立院落;左右两个院子里各有几间类似倒座房的屋子,而正对的那个院子除了庭院和三间明显好一些的二层房落外,还有通向下一院落的垂花门。
略微观察了片刻,让张枭和丁佳看住两层院落的庭院,叫黄应祖和郭海盯住右手边的院落;汪轶鸣对着身后郑豪和自己三个表弟招了招手,叫其上前;
四人一动,王信和他的俩护卫也跟了上来;
见此汪轶鸣也没阻止;今夜注定每人手里都少不了沾血,趁机让他们先适应一下也好。
“你们准备一下,该是见血的时候了;我们几人只做一次示范,后边再贴身指导一次,之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