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婉本是错愕,现下不解:“先生,为何你让我离他远远的,可之前你让我跟你走的时候,分明是很关心他的,让我找到他那病的根治之法。这……自相矛盾呀!”
缘先生:“矛盾吗?不矛盾呀!”
“你学会方法,教给他身边人,自己躲的远远的,不就行了!”
沈灵婉:“先生,我是觉得你的态度怪怪的。”
缘先生晃着脑袋:“奇怪吗?不奇怪呀!”
“他小的时候,他的师祖为了救他,跪到我门前,求我救他。都是老熟人啦,哪好意思让古稀老人长跪不起,抹不开面子,不就出手救他了嘛!”
“顺便给他支了个招,顶替他死去哥哥的位置,号令方家军,才能压住北疆一带。”
沈灵婉惊诧:“原来是您救的他!还是您出的主意!那您还说记不得他的名字。”
缘先生一脸被冤枉的样子,解释:“真记不得了!不重要的事情,不记得很正常!”
“不重要”这三个字惊的沈灵婉声音提高了一些:“这还不重要?这要是被皇帝老儿知道了,那还得了!要是被那些奸佞小人知道了,不光是他要掉脑袋的事,还有边疆百姓再也无法安宁生活,甚至天下大乱!”
“嗯哼!”缘先生无所谓的态度:“凡尘之事切莫太过忧心!”
沈灵婉嘴上是不问世事,但是沈家所行之事皆与百姓有利,自然这些年在背后也力所能及的推动学子们正向思维。
听到缘先生无所谓的态度,心下有些气愤和懊恼。撇开脸,心想:怎么跟这样轻贱百姓性命的人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