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离去,安静了下来,沈灵婉眼里泛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自己手背上。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她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时辰,宫宴根本没有结束。小哥哥是提前散席了,还是根本就没去?小哥哥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急不可待的步伐。
不想想,也不敢想,可是思绪是怎么都拉不回来。
可能他在办差!
可是京都城内有什么差事,是她一个王爷必须撇下宫宴亲自去的?闲庭阔步,也看不出有多着急。
可能是他的替身去的!
可是替身去,那宫里的他如何解释?同时出现在两个地点的低级错误,是绝无可能的犯的!那就是他。
可能他有什么苦衷!
可是有什么苦衷,他一个王爷连名声都不要了?
难道真是的……
鲛纱宝罗帐,银线海棠花。
也许每个男人都喜欢。
就不能在自己的王府里面吗?为什么非要出来,真的是家花没有野花香?为什么偏偏被她看见?
如果是没有动情之前,那没有关系,沈灵婉最多就是冷漠无情。如今有了心照不宣的心思,叫她如何不乱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不理解。
猜忌变成怀疑,怀疑变成可能,可能就是事实。越在乎,越痛恨。
痛恨自己太在乎他,痛恨自己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