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远处领头之人,身躯骏马,气宇轩昂。与身俱来的王者气息,无人能挡。
众人齐齐行礼:“参见战王!”
赵亦恒轻蔑的瞥了一眼,便下马前行。
保驾护航的侍卫队也下马,默契的小跑上前开道。
这般目中无人的做派,看的言官心里极度不爽,却又不敢交头接耳。立刻修整队伍,规规矩矩的站立两侧。
卯时一到,宫门开启。
赵亦恒迈步踏入宫门的那刻,后方又有两队人过来。对京城了如指掌的战王,当然知晓此等做派是何人。头都没回,大步流星的朝里走去。
两队人马在距离宫门三五丈外,停下来了。
一队人马中,身着深色锦袍的男子挺着胸膛,极力的表现出气宇轩昂的样子,打马走到队伍最前端。乍一看和战王的身形有些像,可是自古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另一队人马,则列队有所不同。中间护着的华丽马车早就停下来了。从车上下来的人,身着浅白暗纹锦袍,嵌着金丝绣成的蟒纹,在他身上,看起来并不凶残,透露着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感觉。
浅白锦袍的公子开口道:“二弟,慢点,等等皇兄呀!”
深色锦袍的公子懒得回答,装没听见,径直往宫门的方向疾步走去。
从二人到达的那一刻,众官员都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就连在马车上休息的肱骨大臣都下了马车,恭敬的等待二人走近。
“参见云王!参见静王!”
静王上前一步,扶起左相:“外公不必多礼!”
左相:“礼不可费!”
静王眼里只有左相,未顾及其他人。
云王忙上前扶着太傅和右相的胳膊,说道:“两位爱卿不必多礼,只当我是您家的儿孙小辈就好!”
沈太傅和右相即便被扶直身板,也还是拱手见礼。
云王回礼之后,对着周边一众大臣拱手说道:“各位大人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