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你告诉母亲,国公爷真的要为那文氏守制三年?”
徐老夫人拉着女儿的手,想伸出手抚摸女儿,但好像力气不够伸到一半又垂了下去。
徐氏看着缠绵病榻的母亲还担忧着自己,情不自禁的抹了抹眼泪。
“母亲不必担忧,如今虽说女儿没有扶正,但掌管着国公府的中馈。这不过是文家为了几个小的所使得小手段罢了,女儿自有成算。”
徐老夫人听到此处不由得老泪纵横,有些后悔当初把女儿送进镇国公府做妾。
当初如果把女儿嫁给差不多的人家,如今有儿子撑腰女儿一定过得如意。
“母亲。”徐氏看出了徐老夫人眼里的悔意,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自己又何尝想去与人做妾,妾通买卖,就算是贵妾可依旧要在主母手下讨生活。
当初为了哥哥的前程,母亲不得不送自己进镇国公府。初进府中的日子,自己凭借着美貌颇为得宠,可国公爷哪儿是个长情的人。
要不是家里老夫人压着,文家又得势,后院的女人怕都要塞不下了。后来自己有了些手段,才重获了宠爱,哥哥也越来越好,自己在府中也慢慢得势。
徐氏掏出帕子在眼下点了点,为母亲擦干净脸,才又劝慰道:“母亲您该放宽心,家中还要您守着,哥哥常年在外还是得您才能拿事。”
“我知道。哪怕是为了你和你哥哥我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死的。”
“如此您更该保重身体才是。”说着话徐氏让人送了药进来,亲自服侍徐老夫人喝了药睡下,才出了屋子。
“嬷嬷,母亲屋子里天气好时该多通通风才有益于母亲的身体。”徐氏走到院子门口转头对郭嬷嬷说道。
郭嬷嬷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