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嫁人哪有劈砖和侍候小姐好,绿箩也一辈子都不嫁人。”
小丫头将胸口拍得砰砰作响,顾以沫实在担心她再拍下一点点,便将她刚蒸发起来的小笼包……给拍瘪喽!
好不容易才将老太太哄好,顾以沫回到清风院,孙继昌便笑憨憨的迎了上来。
“大小姐!俺打听出来了,那个马大人每逢沐休,都会在早膳后,去南街的花市逛一圈。”
“嗯!辛苦了。”
顾以沫让红杏给了他两颗金豆子,便让他下去休息了。
“小姐!明日便是沐休日,要让彩霞去和马大人偶遇吗?”
红杏一边服侍自家小姐换下繁复的襦裙,一边温声询问。
小姐没说她是怎么知道彩霞的生父是户部侍郎的。
她们便不会多嘴询问。
这是她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嗯!让她去。”
红杏离开后。
顾以沫便瘫在贵妃塌上狠狠伸了个懒腰。
压根就没有即将要嫁人的紧迫感。
房妈妈忧心忡忡走过来:“小姐!距离婚期只有半个月,您的嫁衣老奴虽已做好,可按照规矩,您至少要给未来夫君做一身新衣的啊!”
小姐从小女红便不好,三年前夫人离世后。
她几乎就没碰过女红,这半个月做出一整套衣裳,她担心小姐直接两块布缝起来完事。
其实吧!
房妈妈还是高看了顾以沫。
让她缝合人体她在行,可要她缝衣裳。
呵呵……
她怕把自己的手指头给缝上去了。
“那个……房妈妈啊……”
顾以沫从贵妃塌上坐起来,斟酌着开口问:“我可以去明月阁买现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