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嗤笑一声:“只要我没有道德,谁也道德绑架不了我。”
说是这么说,还是道:“去找人请个大夫来,就说我酒后腹痛难忍。”
至于那两个女孩子会怎么说,就不关林立的事情了。
林立就在李云秋的屋子里,等了大夫来给他诊脉之后,又等到了张忠元亲自前来。
林立满脸歉意地说耽误了太守大人的休息,太守一脸不安地说不知道林立不能喝酒。
林立接受了太守大人的关心,张忠元也得了面子,至于那两个女孩之后的命运,也就只能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这个张太守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林立问李云秋道,“还是我年纪小,没经历过官场,这是官场的潜规则?”
潜规则又是个新名词,李云秋接受良好,想想也明白了。
“属下打听打听去。”他很是谨慎地道。
林立连着赶路几天,又撑着应酬了一个下午,正好以病了为借口,沉沉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这么一晚上,林立和张忠元也算是明白了彼此的性格,林立洗漱过后,张忠元亲自带着大夫再来号脉,说了些注意身体不得劳累的官话,开了些可吃可不吃的汤药。
林立也是连连抱歉,说是给张大人添了麻烦,便以公务在身的借口起程。
张忠元不好挽留,便也跟着送到了城门口,与林立在城门口彼此做足了样子。
“打听到什么了?”林立骑在马上,问道。
“张大人在大原这十年,与当地的商户关系很好,在大原置办了个大宅子,平日里不住在府衙。”
李云秋将打听到的说于林立,“算不上官商勾结,只是给当地王家的好处颇多,王家也会在张大人需要的时候,送上来些银两。
张大人在大原的口碑不错,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恶行,王家也是规规矩矩经商的。
整个大原的生意,一多半都是王家人在做。属下询问的是镖局的人,镖局的人在这边生意还算勉强,遇到水路,还要走王家的船。
跟着镖局一起开的白糖铺子,配方应该是泄露了,去年王家就也开了个,品质相同,价钱一样。
因为是王家人开的,王家的铺子就都从那边进货,如今白糖的生意只能说是维持。”
林立点点头:“查出来是谁泄露的?”
“有个买来的小子偷盗犯了事,被官府抓去了,后来不久王家就开了糖厂,当时怀疑是这个人泄露了,也查了,说是发配途中病亡了。
还有昨晚上那两个女人,是城里百花楼的,不是头牌,但口碑也都不错的。”
林立笑了:“李校尉,本将军在张大人眼里,大概是配不得头牌的。”
这正说着,也离开城外一段路了,就见到城外凉亭处有一群人,当先正是王家族长王文琦,见到林立一行人远远过来,立刻就迎了上来。
林立下马与王文琦见礼,王文琦准备了简单的酒席,在凉亭处于林立践行。
林立客气了两句,与王文琦在凉亭坐下,端着酒杯略沾沾唇,只说昨日醉酒,腹部疼了一夜,不敢再饮酒,唯恐耽误了圣上的指派,误了行程。
王文琦忙告罪,换了热茶上来道:“草民久闻大将军之名,早有结识之心,今才有缘。
大将军千里来晋地,王家商贾之家,只有这等俗物,愿意与大将军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