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兹强压着惊愕,笑道:“一个死人脑袋,能证明什么?你凭什么断定我认识她!”
“是吗?”莫斯随即抛出一把匕首。
爱丽兹一看便知道这是与帖良古惕人的信物,想必这个酒肆老板在死之前已经把该说不该说的都交代了。
莫斯说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了!你应该听说我的手段,当然我也不希望用在你的身上,毕竟你的美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墨玉瓶和一个金杯,然后从墨玉瓶中倒出一些蓝色的粉末在金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透明的液体。
爱丽兹大为惊奇,她早就听说过莫斯是显赫一时的帝国第一用毒高手的学生,帝国克雷奇·巴拉贾斯是先帝皇宫御用药剂师,三十年前潜入阿塞莱兽人酋长大帐偷学得各种稀奇古怪的秘术,回来后更得先帝重用,执掌行政院刑狱,以其阿塞莱兽人的秘术结合稽事官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囚女犯,声名狼藉。二十年前收了莫斯为徒,数次与大陆各国交战,将其所学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帝国军中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会被用在自己身上,爱丽兹惧怕不已。
莫斯走至爱丽兹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将金杯内的掖体灌入她的口中。
爱丽兹喝下了那奇怪的掖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莫斯微笑地等待着,一会的工夫,爱丽兹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爱丽兹额头与脖子,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满是痛苦表情,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因为痛苦而眯起,身上伤口丝丝渗出的鲜红的血液。爱丽兹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痛苦,体内有如烈寒冰一样,她感到入堕入冰窟之中,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乱流在乱串,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打起颤。
莫斯冷笑道:“这是冰寒蛇的牙毒,不是你想的淫药。如不是布伦达大人的吩咐,用的就不是这个,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现在你还有机会,说出你知道,我就放开你,毕竟大家以前都还是同僚!”
爱丽兹被悬吊在刑室中央,扭过头任然倔强的突出几个字:“我什么也不知道!”
莫斯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那好,我们继续!相信我,下面会更加精彩!”。
“啊……”一声闷哼,爱丽兹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亵衣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爱丽兹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囚犯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莫斯开始有点佩服这女人起来。
他从火盆里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走到爱丽兹身前,这一次,爱丽兹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莫斯将烙铁靠在爱丽兹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那烧红的烙铁。
然后,莫斯将烙铁拿到爱丽兹腹部,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莫斯说道:“听说,你的姐姐在奎尔王国的监狱中扛了很久,不知道你如何?当然!在我这烙铁烙在你身上之前,你还是有机会说出我想知道的,你应该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