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丽垂下头,手中剑寒光一过,老鸨子右边耳朵飞了起来,顿时鲜血如柱,痛的其满地打滚。
卡尔文笑道:“来呀!来两个人押好她!”上来两个禁卫军一人一脚踢在老鸨身上,再将其双手反剪,跪在罗莎丽面前。
罗莎丽凑到老鸨面前:“你刚才说什么?要让人操死我?”老鸨望着那双森森眼眸,心中一紧,心想这女人就是条疯狗。眼神闪动数息,只得开口道:“大人,我我我错了,你到底要问什么?”
罗莎丽把剑上的血在老鸨肩头上擦了擦,收回鞘中,笑道:“最近你有没有和草原来的朋友打过交道?”
老鸨对这个问题有点诧异,不过很干脆地答道:“没有!”
“那你听过最近有什么人和草原来的人接触吗?”
“没有。草原人?在奥廷加都没多少,我这里也从来都没来有过。”
“哦?是吗?”罗莎丽一挥手,一个禁卫军就提着一个金发碧眼衣着暴露的妓女过来。罗莎丽一把揪起那妓女的脖子上草原风格的项链,看着老鸨子,怒道:“你他妈的,别告诉我这个是你送给她的!”
老鸨瞬间支支吾吾。
罗莎丽一脚踢开那妓女,又抽出佩剑架在老鸨脖子上,怒道:“我这下可不是割耳朵!”
老鸨一声长叹只得吩咐所有人过来,一个一个询问有无和草原人有接触,结果自然都是否。罗莎丽挥手让他们散了,继续问道:“那么你知道在今日之前有没有什么草原人进城?”
老鸨一听,连忙摇头:“别家有没有不知道,反正我这里真没有。”她又补充了一句:“大人,您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敢骗你!”
罗莎丽收起剑来,退后一步:“实话好教你知,最近有几个草原人潜入奥廷加,想在鲜花节大会闹事,你没藏匿就最好,不然皇宫和行政院追查下来,你全家都得死!”
老鸨这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办事如此急吼吼的,原来还有这一层因果。她直起身子,换了一副表情:“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罗莎丽冷冷道:“你明白就好。”
“自然,自然。”老鸨连声答应,刚要吩咐人再送上金币,一抬头,两人已经离去。老鸨见他们走了,双腮赘肉一敛,唤来一个心腹小厮,耳语了几句。
罗莎丽等人离开妓院,在不远处角落立定,对卡尔文道:“好戏才开始!”
卡尔文点点头。
罗莎丽道:“你仔细盯着妓院前后门,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来,让人撵上去,看他们去了那里!”
卡尔文这才恍然大悟,罗莎丽是在故意打草惊蛇。刚才那么一闹,老鸨必然心中惊骇,赶紧去报信。这样一来,只消盯住妓院的使者,便可知道有没有与敌人串通。有了老鸨动带路,这比一一去盘问省事多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罗莎丽就能一下确定妓院就是那些人的联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