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说,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被提着头发的阿耶莎杏眼圆睁,愤怒地说:“腾格里会惩罚你的!”满都拉图被阿耶莎的痛斥激怒了。他气得哆嗦,对奎尔王国刑讯者们吼道:“接着用刑!”奎尔王国刑讯者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钉,插进了阿耶莎的左大脚趾。奎尔王国刑讯者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钉一点点刺进指甲缝。
“啊……呀……”阿耶莎哀嚎着,不敢想自己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
阿耶莎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几个奎尔王国刑讯者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看着我!”满都拉图大吼着。但阿耶莎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满都拉图见状,命人拔下了刺在阿耶莎双手、双脚的钢钉,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他叫一个奎尔王国刑讯者端上了一碗草药汤,给阿耶莎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草原巫医那里学来的,这样才能保证被刑讯的犯人不至于没交代出来就死去。
阿耶莎被灌下草药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牧仁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满都拉图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把她扔去关押地精的牢房!”阿耶莎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满都拉图笑道:“不去关押地精的牢房也可以,我想知道什么,你明白!”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去关押地精的牢房。”满都拉图见阿耶莎如此害怕去关押地精的牢房,就更坚决了。
“来人!把她扔进关押地精的牢房!”奎尔王国刑讯者们把阿耶莎架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满都拉图在后面跟到了关押地精的牢房。
关押地精的牢房里传来阿耶莎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跟着来的牧仁说道:“带她回女牢房吧!吓一吓就好了,明天再审!”
满都拉图不屑笑道:“好的牧仁大哥!”阿耶莎又被拖了出来,仍在地上,牧仁蹲在她面前,说道:“我很佩服你,别说你是个女人,就是男人都没办法扛到现在!”
阿耶莎趴在地上连连喘息,微弱的说道:“你们别费心了,我是不会说的!”
牧仁笑道:“你知道我很恨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兄弟秦格尔泰就不会死!但是我一直压在满都拉图没和其他人去轮奸你,你应该明白,我已经仁至义尽!”
阿耶莎转过头不去看牧仁,牧仁起身缓缓叹了口气说道:“明天继续吧!”
满都拉图走到跟前,对阿耶莎说:“你现在如果说说,我立刻可以放了你!”阿耶莎只是低头不语。满都拉图又说:“我可没有牧仁大哥的仁心!女人!我的耐心已经没有了!”说着一把就想去撕阿耶莎身上破烂的衣服,他见阿耶莎捏紧自己身上衣服,但却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我让人送你回女牢房,想通了就告诉我,你马上可以获得自有。”说毕,他与牧仁转身离开。
阿耶莎在女牢房被痛的晕死过去,然后又醒来,又被痛晕过去,反反复复,却是只字未说。
第二天一早,牧仁就跑到牢房看了一眼。阿耶莎靠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她脸上呈着痛苦无比的表情。
满都拉图也走进牢房又逼问了阿耶莎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恼羞成怒,朝着女犯脸上甩了一耳光,转身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