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秦澈从数十步之外瞬间就闪到了姜天舒面门前!
紧接着一只大手飞快的捏住了姜天舒苍老的脖颈。
他被秦澈单手提了起来。
宛如一只鸡。
秦澈歪了歪头,仔细打量姜天舒的面孔,看见他面红耳赤想要掰开自己的手,且不断挣扎,微微笑道:“你们这些政客,还真以为我会跟你们慢慢玩儿呐?规则是建立在强大的力量基础上的,我杀你如屠狗,凭什么要跟你谈判?”
“你死了,我下一步就去杀郑时枢,陈伏生答应会支持黑街,并通过大量的运作挤掉你们的政党机器,做成沙堡唯一执政党,我,要重塑规则。”
姜天舒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但他的瞳孔之中,是惊骇与恐慌。
双腿蹬了好几下,最终缓缓摆停,一双苍老的手从上面垂下来,宛如风沙中的一面破布。
人被杀,就会死。
秦澈将这老头儿扔出去,尸体平滑出很远,撞向中厅里那座小喷泉,与厉寒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起。
秦澈扭头,又看向那些跪在角落瑟瑟发抖,捂着嘴不敢吭声的侍女,心里却在想……要不要把她们也杀了?
转念一想,没必要。
即使让他的凶名传遍沙堡又如何?
他又不去竞选领袖。
秦澈面无表情的掀袍挪走,身躯一卷,瞬间消失在这片中厅。
那些侍女面色苍白,缓慢抬头,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只剩下小喷泉旁两具死尸。
……
同一时间,陈伏生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对梁辉说道:“可以了。”
梁辉凝重的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陈伏生微微一笑,转了转手中的笔,望着小花园方向,笑了一声,“两个老鬼,我不陪你们玩儿了,抱紧超凡者的大腿才是王道……呵呵。”
他话音刚落,小花园方向立刻传来了动人的警报声。
陈伏生起立,走向窗台,双手背负,凝眉自语:“妈的,他不会把人全杀了吧?”
一名部下迅速跑进办公室,道:“老爷,我们已经控制了保守党在第一区的三座实验室,且拿到了行政指令!”
陈伏生扭头,“迅速压住第一师,告诉我的司机,让他到楼下等我,我要去一趟沙丘塔。”
“是!”
砰!
砰!
随着从小花园传来的数声枪响,掀开了一场血雨腥风,沙堡的灾厄来临,紧接着就是一声嗡鸣,剧烈的爆炸响彻在沙丘塔底部的绿洲之内,火焰升腾,宛如一朵娇艳的蔷薇。
政客和鳄头们永远想不到会有人直接将桌子掀起,用最原始和残忍的方式,让他们失去站在舞台上的资格。
在绝对的暴力机器面前,任何规则和技巧都是无用的。
摧枯拉朽!
而随着门口走廊上的一具具尸身倒下,秦澈提着郑时枢的头颅,面对着眼前赶来的不知道第几师的大兵们,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老爷死了,你们的碉堡也没了。”
“走,带你们看一场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