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无所谓,沙鼠,你跟我算算咱们黑街现在手上有几张牌?”
沙鼠自己提了个锈铁椅子坐下来,道:“矿、奴隶和器官、皮肉生意,对了,咱们还有大量劳动力,那些轻工业产品卖不进内城墙,质量有点差,拿来走私才能赚一笔钱。”
秦澈道:“内城墙的老爷回专程跑到黑街玩女人嘛?”
沙鼠笑道:“不是跑过来,而是我们送过去,薛磊这小子独创的上门服务模式。”
秦澈:……
“我替你检查过女孩子们的身体,薛磊从早几年开始就联系上了另外两家做皮肉的社区,每年为她们检查一次身体,好吃好喝的分配出去,养的倒是白白胖胖,主要是内城墙这玩意儿违法,只有鳄头能做高端市场,很多市民消费不起,黑街拿下了不少客户,有人是买我们账的。”
沙鼠又补充了一句:“这是鳄头做的项目,皮肉生意违法也是他们推进的法案,就是为了横扫高端市场,把这事直接在社会层面上禁了,才更赚钱,皮肉生意本身也不算什么暴利。”
越禁止的越昂贵。
这个道理秦澈明白。
他道:“奴隶器官是不是由咱们一直供应到内城墙,姜天舒接手?”
“他不碰这个,他是党魁,我们则是直接与政党领袖对接,那是他族弟,平时很低调,也不怎么露面。”沙鼠凝眉道。
秦澈明白党魁跟政党领袖的区别。
前者是实际上的元老,掌权者,操控政党机器做事,带领麾下政党完成一步步计划。
而政党领袖则是一个专门的职位,有自己的职权,面对大众。
秦澈道:“奴隶和器官,对应他削减的部分,咱们也削减。”
“那这就算表明态度了。”
秦澈笑道:“他尊敬我,我才尊敬他。”
沙鼠看了一眼秦澈,这就是超凡者的底气,内城墙那些老爷们,短时间内还没反应过来应该怎么跟这位相处,这也正常。
多交手几次,他们就明白了。
“保守党不会放弃黑街,他们一力做出来的地盘,经营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秦澈说。
沙鼠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可是掌权者变成了你,以姜天舒的性格,他更喜欢容易操控的人,药品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断了,后果不堪设想,黑街近十万人口,你知道有多少人每天都要吃药?”
“多少?”
“六成以上。”
“这么多?”
沙鼠叹了口气,“姜天舒所提供的药品,有很多是精神药片,黑街人过得太苦,吃了药他们才能感到幸福和快乐。”
秦澈翘起了腿,他坐的这个沙发,还是薛磊曾经坐过的地方。
不远处,小桃带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端了两杯酒过来,黄澄澄的,内部浑浊又漂浮物,但秦澈最近也喝习惯了,黑街的酒也是拿粮食酿造的,只因粮食宝贵,在黑街,酒算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秦澈身形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柔软和舒适。
黑暗里,矫健女子莉娜淡淡开口:“你们需要药片,我可以帮忙联络李帅,只不过走私药品会很贵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