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陈凡暗自点点头。

宋婉这么打扮就等于是告诉别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并非什么明星大腕。

毕竟，她现在虽然爆红网络，但比起那些真正的明星，其实还差的很远。

宋婉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迷失自我，非常难得。

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宋婉的低调出现还是引来了不少的尖叫声。

“婉婉！”

“婉婉！”

“婉婉！”

“……”

粉丝们热情的跟宋婉打招呼，宋婉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场面，紧张的她笑容有些僵硬。

她努力微笑着，向粉丝们回应着。

虽然宋婉打扮的不及那些明星大腕奢华，但此刻她得到的支持声，却一点儿不比对方少。

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宋婉的粉丝对她的喜爱都比较简单，大多数人就是喜欢上了她的歌声。

因此，也就少了许多龌龊的想法。

比起那些靠着卖肉走红的女明星，宋婉的粉丝群体显得干净多了。

不过这也使得一些人心生嫉妒。

陈凡观察到，在宋婉出现后，一名浓妆艳抹的女艺人明显脸色阴沉了许多。

甚至还在跟身边人诋毁对方。

“呵呵，这丫头倒是挺能装啊，这一副清纯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学生妹呢。”

“可惜啊，我太了解她了，她已经在个小破公司当了好几年的艺人，一直不温不火，直到被一个江南的神秘老板看重，才重点培养。”

“你们说她跟那个神秘老板之间，难道就没点儿什么？鬼才信呢！”

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赞同。

“同行是冤家，这话果然是一点儿都不假。”

陈凡摇摇头，虽然对方造谣的样子，让他很讨厌，但他还犯不着在意这种小人物。

可就在这时，曹灵儿忽然一指女子所在的方向，说道：“陈凡，你看到那个老女人了吗？”

老女人？

陈凡懵了一下，那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最多也就四十，这种称呼实在不恰当，但也看得出曹灵儿很讨厌对方。

这时也注意到了那名女子在说宋婉的坏话。

“她怎么了？你认识？”陈凡问道。

“当然认识了，谁不知道徐娇啊，娱乐圈著名的潜规则女王。”

“睡过她的男人估计能从魔都排到帝都了，明明靠着卖身出名，却还喜欢嫉妒别人的才华。”

“前段时间，龙音的歌曲热搜榜，婉婉第一，徐娇的新歌第二，她就在公开场合，到处造谣，不要脸到家了。”

曹灵儿气的握起了拳头，看得出她很想现在上台狠狠收拾一下对方，替宋婉出一口恶气！

“原来如此。”陈凡终于明白事情原委，不过却劝道，“算了，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话是这么说，但我从小道消息听说，徐娇这个老女人已经请了一大堆水军准备抹黑婉婉呢。”

“如果她真敢这么做，本姑娘饶不了她！”

“不信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