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保住自己的位置，那下场也会如前任一样，任何权位的下面，都是累累白骨。

“那原力珠是什么？”牧云问了一个父亲不愿面对的问题。

“呃，原力珠就是圣人将原力用大毅力包裹到特定的乌铜里，使用时把乌铜撕开，瞬间甩出，产生如大能全力一击的力量。”

“圣人和大能又是什么？”

“圣人是种称呼，而不是境界，大能是境界，是对武力超群之人的统称。”

见儿子一脸迷惑，凌昊轻叹：“是不是有点晕？哎，记住就好，你以后会理解，只希望你一生都见不到圣人。”

牧云又问了关于境界的事，这也是父亲从未提起过的。

“境界只是一种根据原力的划分，共分七品，但这种划分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大能之下皆是凡夫俗子，品级只要不是差距过大，交手时胜负都未可知。”

“那怎样才能成为大能呢？”牧云对大能充满了向往。

“等别人称呼你大武师的时候，你就是大能了。也只有大能，才会尊称为什么什么师，比如大武师、大巫师、大医师等。”

“哇卡，老爹，你是什么师？”望着儿子崇拜的眼神，凌昊迟疑了片刻，沮丧的说道：“算是圣人吧？”这话又像在自言自语。

父子二人聊的兴起，忘却了时间，不知不觉商队已经达到驿站。

一般来说，驿站安全有补给，所谓安全，据史料记载，无论驿站有多偏僻，也没发生过驿站遭遇洗劫的事件。

所以无论是马帮还是商队，都喜欢在驿站落脚过夜。

只是凌昊却没有跟随商队进入驿站，也婉拒了护卫队长的邀请，在车上拿了些吃食，带着儿子继续在黑夜中赶路。

牧云向来崇拜父亲，对于父亲的决定，不会抗拒，默默的跟着父亲向黑暗中走去。

商路平坦，沿着主路走，便是没有地图也不会迷路。

繁星之下，父子二人也不似普通人，眼睛适应黑暗后没有什么不适感。

行至子夜，凌昊放缓脚步，对着儿子说道：“沿着大路，不要回头，明天的这会，应该就到了府上。”

“嗯，老爹，到府上，咱可要弄把刀了，长这么大，我还没摸过真正的刀呢。”说完，牧云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横刀在握。

“有点意思！”这声音在黑夜中很突兀，但不陌生。

“冥使！”牧云心中一紧，弓步握拳，可父亲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冥使说道：“行了，阴阳怪气的，吓唬小孩子。不是早跟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护送我们父子呢。”

“啊？老爹，你早就发现了？果真是圣人！我怎么一点被跟踪的迹象都没有？”

“冥使只想让我发现，你自然发现不了，他在动手前不会暴露敌意，你又无法感知危险”

凌昊解释完，接着说：“牧云，很多事一言半语说不清，以后慢慢的你会发现，三界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