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群如食人花一般的鬼怪围着二人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二人身体没有危险靠近的警示,也没能从梦里醒来。
次日,凌牧云感觉身体恢复了大半,精神亦是饱满,望着悠悠醒来的父亲,便说道昨晚那个奇奇怪怪的梦。
凌昊心惊,父子二人竟然做了同一个梦,甚至怪物形象也无二致,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仔细环顾四周,许久后依然没有发现异常,最后只能归咎为巧合。
昨天见到的那些兔子,依然在贪婪的吃着浆果,他本能的挠着头。
“这么巧?也巧的太巧了!”
“什么巧?”
“花谷的花长的俏!”凌昊没有说出内心的担忧,更没有说自己和他做了同一个梦。
早餐没有让牧云吃花果,将就着吃了些坚硬如铁的烙饼,便起身出发。
穿越花谷时,尤其是中心地带,景色与边缘截然不同,如果说花谷的边缘似乎是天堂,那么,中心地带就是地狱。
这里到处是动物的尸体,不乏大型的鹿、羊之类,花束也比边缘艳丽许多,从这些尸体的姿势来看走的很安详,没有挣扎迹象,像是自愿献祭给花谷。
这让凌昊更加迷惑,但也印证了他此地不宜久留的想法。
事与愿违,俗话说,见山在眼前,累死老马。
父子二人没想到花谷竟然如此之大,二人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天黑前走出花谷。
还好,夜晚没有乌云密布,给父子二人提供了些许视野。
只是让父子二人始料未及的是花谷起雾了,或者说,花谷的雾如约而至。
“走不了了,儿子,怕是今晚不平静。”
凌昊有些无奈,月光依然在,可花谷的雾挡住了视线,这种感觉就像乌云遮天,你能依稀的看清前方,但却无法分辨方向。
“老爹,咱俩昨晚是命大还是怎么回事?”凌牧云白日里疲于奔命,连话也说不了两句,早就憋坏了。
“危险在哪,我暂时也说不清楚,可你没看那些动物尸体?这花谷不简单。”
“哇卡,果然是老爹,这都看出来了!”
“嗯!也不看看我是谁!”儿子的夸赞很受用:“要走的路还很长,臭小子多学着点吧。”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厉害?”凌牧云问道。
“那就要看你表现咯,你知道的,现在的你已经有了为父的一两成了。”
“一成还是两成?”
“一成半吧。”凌昊笃定的点了点头:“在野外,一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诶?”说完,就轻轻的给了儿子一个脖耳搂:“让你眼观六路,不是让你学白痴!”
“我想的是,脑袋不动,但眼睛可以看到六路!”
凌昊听了有些无语:“我感觉你刚才真的像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