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愚忠!
曹仁身高八尺,身材雄壮,面目英俊,年龄在二十五六上下,身穿一身锁子甲,正微笑着向这边走来。
其身后同样跟着一位英俊青年,此人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身高八尺,正微笑着望向唐寅。
曹洪字子廉!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骑射、经商!
心智:八十!
修炼天赋:一般!
弱点:贪财、性格急躁!
“大兄安好否?”曹仁打量唐寅两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夏侯兄弟问道。
“大兄右胸中箭昏迷,多亏了伯虎小兄弟,不然……”夏侯渊神情凝重道。
“你就是将西凉军杀得屁滚尿流的人了吧!你小子厉害呀!我叫曹洪字子廉,你今后就跟着我大哥吧!”曹洪年少,可做不到几位兄长的喜怒不形于色,上前自来熟的和唐寅拥抱一下,心里对他的赞赏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唐寅对曹洪的过度热情,内心腹诽不已,面上则是微笑着说道:“在下唐寅字伯虎,见过两位曹将军!”
“伯虎小兄弟不用客气,你救了我们大兄的命,便是我等的恩人,今后你就就在军中效力吧!”曹仁说道。
“诺!”唐寅答应道。
傍晚十分,曹军已经下了阳武山,踏上了回归酸枣大营的官道上。
曹操的身体虽然正在恢复,但是夏季炎热,山上温度高条件差,不利于养伤,况且将士们也都是个个带伤,如果不及时治疗,遭到将士们的怨恨,很容易引起军中哗变。
为了大局为重,曹仁建议连夜返回酸枣大营,回去休整,省的夜长梦多,此时乃是夏季,山上蚊虫甚多,主要是粮草只够一顿了,大军山穷水尽,种种因素加在一起,这才不得不连夜撤退。
唐寅被编入了曹洪账下,从士卒开始做起,他前世虽然活了百年岁月,但却没有当过兵。
曹洪怕唐寅心里有情绪,急忙开口安抚道:“伯虎,大哥治军严格,凭你的本事在军中当个将军都不为过,可是你从未当过兵,对于军旅一无所知,今后跟着我你就放心吧!为兄是不会亏待你的。”
唐寅自然能体会到曹仁的用意,对于曹洪的担心,他只能摇头苦笑了。
大军赶路速度很快,唐寅计算,步兵一个时辰大概跑了三十里路程,阳武山离酸枣大营大概二百里左右,大军从傍晚十分开始踏上回程,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到达目的地!
唐寅仔细观察发现士卒们虽然疲惫,但是却没有体力不支的现象,如果此时需要打仗,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形成一股战斗力,史书上写曹军出精兵良将最多,果然不是吹嘘出来的。
回到营地,大军开始休整,一场大战下来,曹军只剩下了几百残兵,众将也都很疲惫,除了主事的曹仁和少数斥候外,整个曹营呼噜声震天,毕竟他们已经两天三夜未睡觉了,此时精神放松下来,就连饥饿都顾不得了,眼皮重如泰山般垂落下来。
……
酸枣大营,十六路诸侯纷纷得到了曹操汴水大败的消息,有不屑,有嘲讽,有敬佩,但就是没有一人站出来要求出兵讨董的。
曹操右胸中箭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各路诸侯手中,不管内心如何想法,但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第二天便见袁绍等十六路诸侯携带重礼一一前来看望曹操,曹仁等将领亲自坐陪,好不容易将十六路诸侯应付走了,众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接到孙袁两军对峙,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众将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不过曹仁还是派了斥候密切观察孙袁两军动态。
其余十四路诸侯也是搞不明白,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盟军的先锋大将和盟主闹翻了,众诸侯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又传来孙坚因为身体不适,退出诸侯联盟返回江东“养伤”的消息,而所谓的盟主竟然冷眼旁观。
这件事情一出,众诸侯好似起了连锁反应一般,纷纷以各种借口退出了诸侯联盟,回归自己属地去了。
十八路诸侯中只有陈留太守张邈以及渤海太守袁绍留了下来,这条消息传到曹营,曹氏兄弟不敢怠慢,经过商议,一边派遣斥候观察两军动向,一边保持外松內紧的战备状态,防止意外出现。
……
唐寅字伯虎!
境界:后天二重!
技能:暗器、霸王枪、鬼影迷踪、骑射、解析之脑、琴棋书画!
功法:龙虎经!
心智:一百!
修炼天赋:绝佳!
弱点:好色多情!
“呼!”唐寅吐出一口浊气,攥了攥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如果说原来的丹田是小溪,那么现在的丹田就是河流了。
停止了修炼,唐寅将从西凉军那里缴获的铜钱给拿了出来,总共两贯钱,三国钱币是一千枚铜钱为一贯,平常士卒一月饷银大概三百枚铜钱,在这个乱世之中,能够让三口之家吃饱肚子就已经很好了。
唐寅将两千枚铜钱全部武装到了四肢以及腰间,在这乱世之中,必须要留个保命的底牌才行。
见营房内的士兵睡得正香,唐寅轻手轻脚的拿着长枪走了出去,刚出营房,便见石义和许飞已经在校场等候他了。
这兄弟二人是陈留人,今年二月加入的曹营,两人均是一流巅峰境界的实力,年龄都在十七八岁上下,汴水之战,二人凭着一把子蛮力,侥幸生还下来,如今二人都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兵。
昨日唐寅早起练习家传绝学霸王枪法时,被石义和许飞撞见,二人空有一身蛮力无处可用,见唐寅枪法精妙绝伦,便动了学武的念头。
于是兄弟二人便找到唐寅,说要拜唐寅为师傅,向他学习枪法,唐寅暗道:“我‘前世’乃唐门家主,而我终生未娶,唐门绝学不能就此断绝,既然有缘来到汉末三国位面,那就让唐门在这里重现辉煌吧!”
唐寅见二人都是耿直性子,便对二人的印象好了不少,内心又想将唐门传承下去,便同意了兄弟二人的请求。
石义比许飞大一岁,便收石义为首徒,许飞为二弟子,唐寅又专门给二人讲了一遍唐门规矩,无非就是不准二人私自外传唐门绝技,否则当叛徒处以极刑!
“师傅(师傅!”兄弟二人见到唐寅到来,急忙恭敬的执弟子礼。
“嗯!”唐寅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对二人说道:“你二人都是天生神力,正是学习霸王枪的好苗子,枪的用法主要有,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
唐寅嘴里一边教导,一边双手舞动长枪,便见长枪在唐寅手里犹如活了一样,枪影密密麻麻,让人看不清哪道枪影是真,哪道枪影是虚,招式霸道,大开大合,看得兄弟二人双目放光,双手不自觉的便开始舞动起来。
一套枪法下来,唐寅浑身燥热,夏季的晨风拂过,唐寅浑身凉嗖嗖的,说不出的舒坦!
“咚咚咚……”
不知不觉每日晨练开始了,师徒三人急忙收起长枪,快速跑回营房穿铠甲去了。
等师徒三人再次回到校场时,三通鼓刚好敲完,只见校场中央站着曹营众将,其中两人看着有点眼生,唐寅眉头一挑,习惯性的开启了解析之脑!
李典字曼成!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骑射!
心智:七十!
修炼天赋:一般!
弱点:过于谨慎!
……
乐进字文谦!
境界:后天六重!
技能:骑射、(五子良将之末!
心智:七十五!
修炼天赋:中等!
弱点:容貌短小!
两人的身材是一个极端丑陋矮小,一个威武雄壮,面貌英俊,虽然两人心智都不高,但是二人在曹营的地位,那是堪比曹洪呀!甚至这两人后期都得到了善终,比曹洪这位财迷的晚年强了不知多少倍。
“弟兄们,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主公身体正在快速恢复,目前已经醒转过来,主公让我带他向弟兄们问好!汴水之战,我们虽然战败,但是弟兄们的功劳都还是有的,今日我就代替主公为有功之人封赏!”曹仁站在校场中央大声说道。
“谢主公!”
“谢主公!”
“谢主公!”
曹营士卒人数虽然只有不到五百人,但是他们却是个顶个的精锐,以一挡十都不为过。
随着曹仁话音刚落,便见十几位士卒挑着酒肉和饷银走上了台阶,士兵们见状,眼睛瞬间红了起来,有的人双目甚至泪光闪烁,他们当兵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家人能有个温饱,汴水之战,他们死了太多太多的袍泽,活下来的人不足全胜人数的十分之一,这些人又岂能不动容。
“唐伯虎,上台领取奖赏!”曹仁微笑着将目光望向了唐寅的位置,随后继续念着他的功劳道:“唐伯虎先是单枪匹马斩杀西凉精锐六十三人,后救主公于水火,奖赏唐伯虎钱十贯,肉二十斤,升为伍长!”
唐寅内心一阵腹诽,暗道:“曹老板真扣,老子救了你一命,就给这点官职。”
这话如果让曹操听见了,估计曹老板能活活气死,在气死之前一定会对他破口大骂道:“你丫的一个十六岁毛头小子,什么军旅规矩都不懂,如果将你军职升的太高,那岂不是对你和士卒不负责任嘛!”
校场上的人闻言,齐齐倒抽一口凉气,看待唐寅的目光立刻便和以往不一样了。
这可是实打实的军功,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记上去的,他们这些人都是参军半年以上的老兵了,对于曹仁将军的秉性更是了解的清楚,自然不会怀疑曹仁做假!
石义和许飞兄弟二人更是一阵得意,那模样好似上台领奖的是他们一样,看得他们身旁的士卒一阵羡慕嫉妒恨呀!
唐寅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台阶上,装出一副激动的模样,接过钱和肉,也不答谢,转身便朝台阶下跑,看的曹仁是又好气又好笑。
而下方的士卒们可就没有这么强的自制力,他们见唐寅那猴急的模样,先是一愣,接着便全体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石义和许飞,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来。
唐寅内心苦笑,他一个活了上百岁的老妖怪,还要装成十六岁的孩童模样,当真是不容易啊!正应了那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接下来就是石义和许飞兄弟俩了,两人在汴水之战中勇不可挡,兄弟二人联手之下,挡着披靡!
二人虽然没有升官,但是这只是迟早的事,毕竟曹军早晚要扩编的,以二人的天生神力,加上唐寅的唐门绝学,假以时日,他们想不一飞冲天都不可能了。
曹营中军大帐內,曹操正在听曹仁说着什么,不时的点点头,旁边还站着夏侯兄弟、曹洪、李典、乐进等人!
随着曹仁将最近发生的事以及目前面临的局势缓缓道来,营帐內的气氛变得极为沉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担心什么,如今我们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一口吃掉,可想吃我们的是两张嘴,以我对本初和孟卓的了解,两人必定会打一架,最终胜利者才会放心的将我们吃下!”曹操大笑着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最后不还是逃脱不掉,被一口吃掉的命运吗?”性急的曹洪张口便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曹操双目微微一眯,在曹洪脸上看了半晌,直将曹洪看得低下头去,这才缓缓说道:“我们一切如常,你们的任务是将部曲训练成以一挡百的精英,酒肉管够,粮草方面不用担心,坐等时机!”
众将都是心思灵透的人,经曹操的提醒,慢慢的都明白了点什么,随即便不在多言。
“子孝,我军新败,你将我恢复的消息告诉士卒们,顺便替我问候一下他们,将有功将士都赏赐一遍,以安军心!”曹操沉声说道。
“诺!”曹仁答应道。
“主公!唐伯虎怎么安排?”曹仁问道。
“官升一级,钱二十贯,肉二十斤!”曹操略有深意的说道。
“诺!”
“都退下吧!我养伤期间,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打扰了!”曹操挥了挥手说道。
“诺!”众将答应一声,便缓缓退出了中军大帐。
……
一月后,校场上厮杀声震天,只见五百士卒分成红蓝两队,手持长棍,棍子前端涂上白色石灰,一旦命中身体要害,立刻出局,场外有曹营众将监督,这样的训练已经持续半个月了。
前半个月,曹仁等将领亲自率领五百士卒负重长跑,整个曹营占地十里,一圈下来就得三个小时,如此半月下来,所有人的体能都得到了质的飞跃。
后半个月,士卒们配合战斗、捉对厮杀、混战、阵战等,短短一个月下来,曹军士兵里修为最低者都是一流境界,现在的曹军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像黄巾军,那都是百姓组成的军队,完全是乌合之众,不值一提;朝廷的军队,则都是三流境界的人组成的,这样的军队已经算的上是精锐之师了。
而像董卓那样的西凉军,则大部分都是二流境界的人组成的,很少一部分是一流境界的人,因为他们经常与羌人、鲜卑人、匈奴人打仗,所以西凉军堪称天下精锐之师,这也是天下诸侯一致认同的。
现在曹军的五百士卒全是一流境界组成的,他们上马是骑兵,下马是步足,其战力可称天下第一,尤其是五百精兵配合战斗,就算吕布率领他的并州狼骑亲来,也只有折戟沉沙的份。
曹操给这支军队命名为“虎豹骑”,至此曹营第一军团正式成立,这支赋予了曹操全部希望的虎豹骑由曹营第一猛将夏侯惇统领。
“杀!”
“杀!”
“杀!”
双方组成战阵,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敌阵靠拢,喊杀声震天,五百精兵组成战阵,就算是夏侯兄弟这样的顶级强者碰上,也不得不避让其锋芒!
“当啷!”
随着双方主将的交战,五百精兵好似开了闸的洪水猛兽,势不可挡的厮杀起来。
场内表现最惹人瞩目的便是唐寅了,纵观整个战场,除了两位主将是后天六重强者,其余人皆是一流境界。
唐寅已经突破到了后天三重,霸王枪使得更加霸道起来,他的勇猛表现,让代表蓝方的李典郁闷不已,因为每次实战演习,都让李典不得不分出一个队的兵力去专门抵挡唐寅六人,所以他们蓝队从实战演习以来,就从没有赢过,蓝队的士卒更是对唐寅六人恨得牙痒痒,却没有一点办法。
唐寅被升伍长,他则通过曹洪的关系,从五百士卒中挑了最强的五人当部下,这五人分别是石义、许飞、方庆、杜羽、叶三。
其中除俩徒弟是一流巅峰境界外,方庆、杜羽和叶三皆是一流八重境界,经过这一个月的艰苦训练,五人的潜能也被激发出来,石义和许飞顺利突破到了后天一重,而方庆三人也突破到了一流巅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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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前冲杀,石义和许飞分别护住两翼,方庆三人负责殿后,六人勇不可挡,凡是前来阻拦他们的蓝军皆被唐寅师徒杀得四散而逃,以他们的实力,在这场战斗中绝对是绞肉机的存在,简直应了那句:“挡我者死!”
蓝军后阵,五位队长眼见唐寅小队冲阵,己方节节败退,顿时大怒,只听五人大喝道:“小子休要猖狂,我们来战你。”
说时迟那时快,五人拨马上前,一人手抡狼牙棒,一人手提开山刀,一人手持长枪,另外两人眼见三人动了真火,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将长棍扔掉,顺手从兵器架上取下两柄朴刀,跟着三人进入阵中,向着唐寅六人杀去。
在阵外监督的曹洪见状便要阻拦,却被眼疾手快的曹仁挡了下来,只听他淡淡的说道:“无妨,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省的将来在战场上吃大亏。”
唐寅刚将一人挑飞出去,正想趁着空隙杀入敌阵时,一把明晃晃的开山刀背向他右臂砍来,这虽然是刀背,但是要砍中右臂,少说也得骨断筋折,唐寅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怒,暗道:“不要脸的玩意,找死!”
危急关头,好一个唐寅,只见他脚下鬼影迷踪步用出,身体瞬间向左移动半步,右手长枪以闪电般的速度当头砸来,蓝方队长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时,人已经被抽飞出去。
“噗通!”
唐寅那干净利落的一枪让场外观战的夏侯兄弟眼睛一亮,不约儿童的赞道:“好手段!”
战场上,其余四位队长眼见一个照面就被唐寅解决一人,不仅不害怕、恐慌,反而激起了四人的血性,四人对视一眼,齐齐向唐寅杀去,如果这不是演习,而是实战的话,四人早已被唐寅秒杀了。
眼看四人杀来,唐寅不慌不忙,霸王枪法用出,四人只见无数枪影向他们杀来,分不清哪道枪影是真,哪道枪影是假,四人纷纷对着眼前的枪头斩去。
“砰砰砰砰!”
只是让四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兵器碰撞声并没有传来,而他们的身体却已经飞了出去。
四人看到的枪头只是唐寅迷惑他们的虚招,真正的杀招已经悄然出现,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当了时,已经悔之晚矣。
随着蓝军六位队长的“战死”,蓝军彻底溃败,红军以付出百人的生命代价,成功的围歼了蓝军,夺得了演习的胜利。
战斗结束,蓝军一方犹如斗败的公鸡般无精打采、垂头丧气,而红军一方则是喜笑颜开,那模样好似过年般开心,气得李典破口大骂、郁闷不已!
……
中军大帐,曹操端坐首位,左右两边分别是曹营众将,只听曹操说道:“斥候来报,袁绍和张邈打起来了,我料张邈绝不是袁绍的对手,所以我们的机会到了。”
众将闻言大喜,他们在营地辛辛苦苦的练兵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建功立业,如今时机已到,众将当然不会错过如此大好时机了,只见众将纷纷单膝跪地请战。
接下来曹操分别给众将下达了作战任务,唯独曹洪被留了下来,待中军大帐內只剩下两人时,曹操望着曹洪说道:“子廉,此战你就不用参加了,我有重要任务交给你去办,这件事要办成了,我给你记首功。”
曹洪激动的说道:“大兄尽管吩咐,洪绝不负大兄信任!”
“好!”曹操爽朗大笑,随即便对着曹洪轻声说道:“你只要……此次行动,我只给你五十人,你有决心完成任务吗?”
“有,但我有个条件!”曹洪认真的说道。
“说吧!”曹操说道。
“将唐寅那个伍调拨给我,这样我把握大一些!”曹洪说道。
曹操点了点头,然后神情凝重的说道:“去吧!”
“诺!”
……
深夜十分,官道上突然出现了十余辆马车,这些人身穿上等蜀锦,马车上放的全都是蜀地布匹、丝绸等贵重物品,随行家将五十人,一行浩浩荡荡的向陈留快速前进。
为首一辆马车上坐着两名青年,此二人正是曹洪和唐寅,只听曹洪神情凝重的说道:“此次任务有二,一是奇袭陈留城,二是掌控张邈全家老小,不能让一人逃脱,如果失败,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你有什么好注意没?”
“靠!”唐寅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起来,没好气的问道:“就咱们五十人去?你确定?”
曹洪面色尴尬的说道:“没办法,大兄只能腾出这点人手给我,你一定要帮我啊!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唐寅沉思片刻问道:“陈留城內有内应否?多少兵马守城?守城将领是谁?实力如何?城内兵力部署你是否知道?一日换防几次?多长时间换防一次?张邈家眷又在何处?家里护卫有多少?实力如何?事成之后是否要通知主公?”
曹洪被唐寅这一连串的问话给搞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一脸狐疑的问道:“你……真是十六岁?”
唐寅心头一跳,随即便得意的说道:“什么是天才知道不?”
曹洪笑骂说道:“行行行,你牛,你厉害,那你将陈留城拿下来吧!”
唐寅:“。。。”
两人笑闹几句,便回到正题,只听曹洪说道:“城内有我族弟曹纯以及家仆五百做内应,城内守军五千,除了四门分别驻守一千人外,太守府和粮仓各驻扎五百精兵,守将乃是卞喜,后天五重境界,善使流星锤,此人乃黄巾贼出身,被张邈看中,这才成为了陈留守将。
城内守军一日换防三次,白日比较放松,早上换防一次,晚上则是傍晚和深夜换防。
张邈的家眷全部住在城西郊区,家族仆人和护卫差不多有一千人,护卫统领是张邈族子张猛,此人乃后天七重的实力,使用一柄开山刀。
事成之后,需要张邈正妻王氏的信物和手书一封,以最快的速度送给大兄,帮助大兄顺利收降张邈残部。”
唐寅点了点头,听着曹洪的解说,看着简易的地图,唐寅面色逐渐凝重起来,正在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曹洪见状,疑惑的问向唐寅道:“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张邈家眷与太守府、粮仓成为犄角之势,一方有问题,其余两处就能及时支援,你说问题大不大!”唐寅沉声说道。
“所以大兄点名派你来做指挥官呀!一是对你的信任,二是锻炼你的能力嘛!”曹洪认真的将曹操的意思给扭曲了,曹操本意是锻炼曹洪的指挥能力,他却说成了是锻炼唐寅,曹洪这厮并不傻,只是头脑用错了地方而已!
唐寅“前世”活了百年岁月,又岂能看不穿曹洪的这点小聪明,他也不拆穿,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然后表情变得郑重说道:“伯虎一定不负主公信任,完成这次任务。”
曹洪适时的说道:“我已经对其他人吩咐过了,此次行动由你指挥,你有什么命令,直接下达便可,这些人中也包括我在内,都听你指挥。”
唐寅内心暖暖的,曹洪这厮对他是真心好,唐寅暗暗下定决心,将来一定不会再让他郁郁而终。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路,终于在天蒙蒙亮时赶到了陈留城下,此时城门刚刚打开不久,过路的行人寥寥无几,门口站岗的小兵都在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唐寅一行人的出现,立刻让守城士卒们精神抖擞起来,只听城门楼上的守将大喝一声道:“收吊桥,下面何人?快快止步,不然杀无赦!”
随着将军的一声令下,城下士卒急忙将吊桥收起,同时城楼上的弓箭手们纷纷弓箭上弦,对着唐寅一行人。
曹洪勒住马匹,上前对唐寅小声说道:“此人叫何七,后天二重境界,乃东城门守将,为人最是贪财好色。”
唐寅点点头,对着来到身旁的叶三耳语了几句,他是六人中年龄最大的人,面相长得老实巴交,最适合干这种事了。
叶三快跑几步,一人来到护城河前停下,对着城门楼上的何七大喊道:“官爷且慢动手,我等乃是曹家商队,刚从益州归来,有曹公手令在,请将军过目!”
站在城门楼上的何七闻言,暗道晦气,别看他是城门守将,但是他可不敢得罪现在的曹家,曹操奉天子密诏邀请天下英雄共同讨伐董卓,在诸侯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尤其是他率领精兵追杀董卓的壮举,更是让曹操的名声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席卷天下,让天下英雄敬服,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守城将领所能得罪的。
“放吊桥!”何七不敢怠慢,急忙让士卒放下吊桥,同时亲自下了城楼,向着叶三走去。
不多时,何七来到叶三面前两米处停了下来,叶三急忙将曹操的官碟递了上去,嘴里更是客气道:“将军守城辛苦了,这点心意还请将军收下,给弟兄们买点酒水喝!”
何七接过官碟随意的看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便顺手将叶三递上来的十锭黄金收进怀中,嘴里更是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将军客气,那……”叶三笑眯眯的道。
“放行!”何七爽朗的挥了挥手说道。
叶三对着身后的车队轻轻一挥手,唐寅和曹洪便驾着马车缓缓的进入了陈留城。
……
陈留城內建筑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头,街道四通八达,路两边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曹洪这厮从进城便不老实起来,嘴里吧啦吧啦个不停,说的都是他小时候和曹操等兄弟干的光辉事迹,比如今天偷了谁家鸡,明天上了哪家姑娘,听的唐寅一阵好笑。
车队来到了东城区曹仁的府邸门前,此时只见曹府门口站着十数人,为首者乃是一位年约二十的青年。
青年身穿黑色锦袍,身高八尺,面如冠玉,身材中等,和曹仁的模样有八九分相似,站在那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优雅之感。
曹纯字子和!
境界:后天七重!
技能:骑射(上将之才!
心智:八十!
修炼天赋:中等!
弱点:愚忠!
“子廉兄!别来无恙否?”曹纯看到曹洪,微笑着打招呼道。
“哈哈,纯弟!越来越帅了啊!”曹洪跳下马车,上前给曹纯一个拥抱,大声取笑道。
曹纯脸色微红,很快便恢复正常,表情略微得意道:“反正比你帅,兄长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
曹洪“嘿嘿”一笑,一把将唐寅拉到身前说道:“纯弟,这是伯虎,汴水大败,是他救了大兄的命,更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哦!”曹纯惊讶的上下打量了唐寅一阵,见他年龄十五六岁,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在他面前镇定自若,不卑不亢,不禁对曹洪的话相信了几分。
“在下唐寅字伯虎,见过曹纯大哥!”曹纯此时尚未参军,而唐寅的年龄又比他小,只能吃点亏叫大哥了。
“嘿嘿!快进府说话!”曹纯让过半个身子,邀请众人进府!
曹仁父母早亡,只有曹纯这一个亲弟弟,兄弟二人感情颇深,曹操起兵时,曹纯还不到二十岁,曹仁更不舍得他冒险,所以一直在家苦读兵书,苦练武艺!
很快众人便穿过院子来到了会客厅,三人落座,待仆人上了茶水,曹纯才开口问道:“具体情况你们是否都清楚了?”
曹洪和唐寅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不知你们准备如何行动?咱们只有两天时间,还是早完成任务的好,省的耽误大兄谋划!”曹纯面色凝重的说道。
曹洪神态轻松的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丝毫没有担忧之色,他对唐寅信心满满!
唐寅眼见曹洪这厮悠哉悠哉的喝茶,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曹纯又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气得他内心破口大骂。
平复了一下心情,唐寅开口说道:“通过了解,我们攻取哪一方都会惊动其他两处,所以我建议……你们以为此计如何?”
“噗!”
曹洪激动的将茶水吐了唐寅一脸,望着唐寅缓缓说道:“你……狠!”
曹纯也是一脸佩服的望着唐寅,那表情都在脸上写着呢!
接下来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后,便下去准备去了。
……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黑暗的街道上突兀的出现了五百身穿红色铠甲的士兵,为首三人一个比一个英俊,一个比一个年青,正是唐寅三人!
如今朝廷还掌控在董卓手里,诸侯联盟才刚刚解散,地方上的驻军还没有来得及改变铠甲颜色,唐寅便让曹纯准备了五百身汉朝铠甲,一行人有模有样的快速接近太守府!
太守府门前不管什么时候,始终都站着六名士卒,今天也不例外。
正在站岗的士兵突然看到远处正有“自家”士卒靠近,纷纷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警惕的望着唐寅一行人,如果发现不对,他们会立刻敲响战鼓示警!
“前方哪位将军带队?”六位士卒之中一人大声问道。
“是我,何七!”唐寅说道。
六名站岗的士卒一听是何七将军的声音,明显放松了警惕之心,伍长继续开口问道:“将军不在东城门守城,来太守府是否有军务?”
“不错!”说到不错时,唐寅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六人二十米处,走到这个距离,六人已经没有了生还余地。
“噗噗噗噗噗噗!”
六人看清唐寅面貌,顿时一愣,就在他们反应过来上当了时,六柄带着死亡之气的飞刀如毒蛇吐信般射入了六人咽喉。
“噗通!”
六人一齐倒地,颤抖两下便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曹纯身后的家仆们则快速上前,将六人的尸体拉入阴暗处,然后分出六人站在了太守府门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夜色又暗了下来。
曹洪和曹纯对唐寅的暗器手法佩服不已,暗道事成之后一定要向他请教。
可惜他们不知道唐寅为了练习暗器用了多少个春秋,受了多少常人接受不了的痛苦,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肯定会将唐寅惊为天人不可。
五百人的队伍不散,继续向着太守府內走去,路上遇到的巡逻士兵,唐寅如法炮制,一路下来,三人身后的五百家仆,只剩下了最精锐的五十虎豹骑成员。
“砰!”
太守府后院,自从张邈离开陈留城,这里便是卞喜的安乐窝了,此时的他正在床上左拥右抱、气喘如牛。
“啊……啊!”
两道高分贝的女生尖叫传来,响遍了整座太守府,曹洪忍不住上前调笑道:“叫啊!叫啊!就算你们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唐寅和曹纯两人的脸色一黑,还没等他们开口,便听穿好衣服的卞喜大喝道:“尔等何人?为何擅闯太守府?难道你们想造反?来人……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