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镇样式的建筑有着溪流与农田,无理智的村民在看到雾月玲她们后像是狂热的信教徒般燃起火把冲了上来。
“喂,你带你那些手下拦一下这些人,我们两个先进去了,喂,亚茨威克!”
一旁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观察着那些血色缭绕的村民们,攻过来的武器存在着远距离的火枪,还有无以计数的刀剑长枪,但其上闪烁的金属光泽都是清一色的纯银质感。
“我不会让我的人承受未知的风险,一起上吧。”
普通的武器不能对这几个已经超凡的人造成什么威胁,那几个刚刚获得力量的普通人也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再穿过村庄后的森林,一些交叠着的脚步声也愈发清晰,远远围绕在宫殿外的人群像是在朝圣般疯狂,从雾月玲的角度甚至只能看到圆圈的一小部分,全部的民众都手持着武器,只有一道来自火把的火光出自人群之中,不过在这样纯银的场面下那一束火光就像太阳一般异常耀眼。
“这是要干什么,处死国王吗,可是检测到的源头应该就在那个宫殿里啊?”
皮拉尔斯不喜欢思考问题,她看见这样的第一想法就是杀过去。
“没办法,也许这些只是某个场景的重现而已。”
看到亚茨威克在尝试接近光芒后而被一些村民察觉所开始杀戮的场面,雾月玲就不禁感叹这两人确实般配,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更加在乎他人的情感,男人战斗的方式是纯体术的搏斗,他的手下也和他一样,用那种消耗性的力量做出着攻击。
“这家伙怎么天天这么喜欢往前冲啊?”
说完便提起长枪冲了上去,雾月玲也只得无奈跟上,这些莽撞行为在她眼里就是失败的征兆,她现在都开始怀疑这两人是否真的如皮拉尔斯所表达出的一样一直身处前线。
就算被杀死也是满目狰狞的倒在地上,这些村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恐怖,待到杀的只剩下唯一的光源时,几人才意识到该停手了。
金发小女孩举着火把静静矗立在尸堆之间,她就是那样站在原地的笑着,也许是在等待着几人的到来,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吓呆了而已。
“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
亚茨威克贴近的质问没有得到回应,女孩还是笑着,只是现在这样的笑变得讨厌了些许。
“走吧,别管她了。”
没有理会雾月玲想法的两人朝着宫殿深处,那几个跟班暂时和一名女孩和少女滞留在了原地。
“你在隐藏着很强的恶意,可惜现在的你绝对不是一个活物。”
漆黑闪烁之间拖起残影追上了二人的步伐,金发女孩还是站在原地的笑着,不过现在那几个跟班都可以看出这是一种恶劣至极的嘲笑。
无光的宫殿内还能视物得益于透过落地窗打进来的血色光亮,整个裂隙的源头似乎消失不见了一般,偌大的建筑中连一个类似村民的人都看不到,最终几人共同停在了一个躺着黑棺的主殿内。
“怎么样,是拿回去给那群人鉴定,还是现在就开?”
皮拉尔斯看似是在询问,不过两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还直接拿回去处理比较好。
黑棺上除了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外,还有一些白色条纹作为装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小心!”
高大的阴影不知何时地遮挡了本就不多的光照,利刃划破皮肤溅出的血液让身旁一直挂念他的女人不禁高声提醒,裹胁着黑焰的手呈爪状第一时间向身后抓去。
反应极快的一击被单只的机械手握在其中,角力的过程中亚茨威克正处于不利的一方。
“我的力量对这些铁做的东西没什么效果,有机会赶紧离开,可能的话带上棺材再走。”
雾月玲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个黑棺之上,但她也明白那个机械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有从棺上离开过。
每当她有所动作时,那种危险的律动着的信号就从机械的方向不断传来,不过也许情况还不算太糟。
一道从房梁上跃下的身影手提着一把黑伞朝着棺材俯冲而去,机械见状另一只手直射出几道利刃轻易切割了少女的身体,诡异的是那身体在断裂后的开口处飙出来的是一些黑色的泥状物,黑泥在下落的过程中再次聚合成了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