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樊修将一样样药材,准确无误的分成了七份以后,不想就听到了张建军的话。
“樊医生,您看您手里的药方是不是……”
“药方?”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药方,樊修微微一愣。
这药方本就是写给徐冶的,虽然药材的搭配和剂量,自己心中都有数。
徐冶只需要按照自己开的药吃,既能痊愈。
更何况,这药方本就是一式两份,他那里还有一张复印纸留下的备件。
用爷爷的话说,这药方给患者并不是为了给他们看的,而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的。
换一句话说,那就是防止病人出现意外,到时候也能有个证据。
而这个规矩,其实自古以来就有,只是到了近些年才没了。
然而,当樊修看到张建军和周福林两人的目光后,却是微微一愣。
当即哭笑不得的提醒道:“我说两位,我们中医看病,讲究的是精准治疗,细微医治!”
“所以我给徐先生开的药,你们可不能随便用啊!”
不怪樊修提醒两人,实在是两人看向药方的目光太吓人了。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酒鬼遇见了好酒,烟鬼遇见了好烟,嫖客遇见了……
咳咳!
总之就是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按理说樊修开的这个药方,就是强阳的作用,一般人服用了也不会有问题。
可医者父母心,不能因为一般服人用了没有问题,就从而大意。
身为医者,就要学会防范于未然。
真出了事,那可就是麻烦了!
就像樊修说的那样,中医没有一样的药治百样的病一说。
一个成熟的中医,必须要学会给任何一个人开药方,都要针对当前病人的身体情况,从细微处诊治。
这就好比是中医之中有肾阴虚和肾阳虚一样。
一样都是肾虚,但医治的方法就截然不同。
所以樊修才不得不急忙提醒了一声,就怕两人回去会按照徐冶的药方抓药。
到时候可别吃了药自己没强到不说,结果在出现其他的病症,那可就操蛋了。
“这……呵呵,没有的事,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摇了摇头,张建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目光居然会被樊医生看在眼里。
这让他的心中,多少有一些不自在的感觉!
所幸一侧的周福林在同样的尴尬过后,倒是猛的灵机一动,看向樊修道。
“对了樊医生,既然您能为徐冶治疗,还能帮他增强,那是不是我们……也可以?”
都说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张建军和周周福林同样都是人到中年,自然在这方面都有明显的下降。
尤其是他们各自也都不差钱,这些年多少有些操劳过度,所以两人才会对徐冶的药方那么的感兴趣。
是他们不知道樊修可以为他们治疗嘛?
答案是否定的!
其实两人明白,既然樊修能帮徐冶治疗,还能帮他增强,那他们自然也可以。
只是人要脸树要皮,若是条件允许,他们当然不想在人前承认自己的不足了。
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当然可以,来,先让我把你们把把脉!”
樊修温和一笑,转而伸手示意两人去刚刚徐冶位置坐好。
待帮两人先后切过脉后,樊修对于二人的身体也有了一个明确的了解。
在心中略做思索后,才刷刷刷的为二人各自写了一个药方。
接下来,就是抓药的环节了!
“樊医生,您这医术真是没话说,绝对是这个!”
张建军毫不栗色自己的夸奖,伸手对着樊修就是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佩服道。
“绝对得了您爷爷的真传!”
“您这就是抬举我了,我和我爷爷可没法比!”
对于张建军的夸奖,樊修淡然一笑,还别说这态度多少有一些世外高人的模样。
指了指包装好的药材,樊修解释道。
“诸位,因为你们的药材中多是一些滋补的药材,所以价格也相对要昂贵一些,承惠,徐先生的五百五十六,张先生的四百三十二,周先生的四百一!”
四五百的药钱,在这个刚刚月收入破了三千大关的天海区来说,也绝不算便宜。
可针对那些西医院的费用,那就真的不多了。
这些钱有零有整,实际上樊修每个人都挣了他们五十块钱。
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按照一天一百五的收入,那一个月下来,就是四千五的收入。
当然,账也不能这么算,毕竟在这偏僻的小农村,除非是名声在外,否则樊修也不敢保证每天都有三个人过来找他看病。
真要是十天半个月没人来看病的话,可能这就是他一个月的全部收入了。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不说别人,就说面前的张建军和徐冶三人,他们一个星期后也要过来复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