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看了两三眼,欲言又止,很想问你是怎么用的,又觉自己矫情,想了想只不过是区区一个眼罩,毯子一裹,眼罩一拉,开始睡觉。
道格则是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尽可能地缩短自己的睡眠时间,冥想是调时差的好办法。
入夜,飞机上的乘客们开始此起彼伏的打呼噜,有个鼾声整天的乘客被边上愤怒的女乘客给弄醒了,自知理亏的他嘟囔了几句,打算跑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周边乘客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呯呯呯!”敲了半天,里面没动静,乘客刚打算拉开门,却发现里面有个男人坐在马桶上顶着门,也没多想,他直接把门关上,等那个男人赶快上完厕所。
谁知一等就是十五分钟,里面还没动静,注意到这里情况不大对劲的乘务员连忙过来询问情况,现在飞机遇到了点气流,乘客睡得迷迷糊糊的,要是摔了一跤的确蛮麻烦的。
“先生?先生?”乘务员小心翼翼地拉开移门——卫生间的灯光谈不上有多么的昏暗,一个戴着针织帽的男人靠在墙上,口吐白沫,仿佛失了魂一般望着天花板。
“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唤醒了陷入冥想的道格与睡得十分香甜的松田阵平。
“请各位乘客注意,目前机上有一名乘客临时身体不适,若机上有医生或护士请告知身旁的空服员。”
“目暮警部,刚刚那是尖叫声吧啊?”带着墨镜的越水七槻戳了戳一旁刚刚睡醒的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点了点头,这次二人是前往纽约引渡犯人回国,考虑到外语水平,所以带上了整个搜查一课外语水平最好的越水七槻。
“美女,请问真的是‘病患’吗?”越水七槻亮出了自己的警部补证件,目暮警部同样如此,空服员很快偷偷摸摸地在二人耳边描述完情况之后,为了避免引起骚乱,二人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过去查看情况。
而毛利兰也被人群的骚乱给惊醒了,已经有好事者得知发生了什么,并在座位上传播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拉一下身边的工藤新一,却发现他早就已经离开了。
“这不是小兰吗?你怎么在这啊?”目暮警部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走在过道上,小兰焦急地询问着情况,目暮警部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后,带着越水七槻朝卫生间走去。
“是颈髓受伤导致的窒息而死,凶器前端尖锐……”
越水七槻定睛一看,是一个带着手套的少年郎正在翻查尸体,动作娴熟、标准、规范,并且还带了微型照相机。
“从伤口形状看,有尖无刃,被害者死前应该吸入过什么药品,才会被迫陷入昏睡。”
目暮警部一愣,看着面前这个少年的脸,他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自己的奖金保护者、破案率守护者刚出道时的模样。
“我叫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工藤新一如是说道,并且将自己的拍立得照相机递给目暮警部道:“我还是懂一些基本的验尸的,目暮警部。”
“而且,我也大致锁定了四名嫌疑人。”工藤新一自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