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特别受女性欢迎罢了。”道格一幅无奈的模样。
妃英理忍不住笑了笑,毛利兰的警惕心又升了起来。
“以后接触的机会多着呢,喊叔叔就行。”妃英理的眼睛不停地瞄着餐厅门口,根据自己对那个小胡子的了解,从侦探社跑到这家餐厅大约需要十五分钟,那个男人的体力还行,就是太抠不愿意打的,现在从小兰刚刚发消息打电话到现在已经快十五分钟了。
就在妃英理嘀咕地时候,一身白色西装的毛利小五郎身后跟着一名美丽动人的女性施施然地来到了餐厅。
“……不愧是夫妻俩,一生要强。”看戏上瘾的工藤新一忍不住吐槽道。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妃英理那一桌的边上,因为是毛利小五郎指名道姓的。
“哈?这不是某个老太婆吗?”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到了妃英理光秃秃的无名指,立刻火冒三丈——这么多年了还来这一套。
“哟,这不是某个一事无成的小胡子吗?”妃英理从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对毛利小五郎发动致命打击。
眼看就要变成一场骂战,道格插嘴道:“这位就是毛利先生吗?毛利太太这边将一楼的所有权卖给了我们父女两个,侦探的资质也一并合用,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加合伙人了,说起来毛利先生您的女儿和我女儿还是朋友。”
道格的话让这对夫妻稍微冷静了一下,毛利小五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女伴自己点菜去。
“那个女人是谁?”妃英理率先没有忍住恼怒地吃醋道。
“打麻将的麻友,听说这家刚开业的店很不错,就一起过来吃饭了。”毛利小五郎冷笑一声,来啊,互相伤害啊。
“打麻将还专门披了一身衣服吗?毛利先生,您的衬衫还有刚刚被香烟烫穿了个洞的痕迹……皮带系的太紧了,显然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不让自己的肚子膨出来太多,坐着打麻将的话,这样一定会很不舒服。”道格笑着说道:“你现在的这幅尊荣,倒像是收到女儿消息,发现妻子与陌生男人吃饭,而且还没带结婚戒指,于是就急急忙忙停下手中的麻将,还不小心把香烟掉在了自己的身上烫了一下,最终火急火燎地披了一件西装就出来。”
毛利小五郎一愣,迷茫地望向了妃英理。
妃英理没好气地介绍道:“道格霍恩先生,你的同行,日本公安的特聘顾问,我请来拯救你的侦探生意,免得小兰吃个饭都吃不起。”
“对对对,说得对。”一旁的女麻友边吃边说,顺便拆台:“小五郎他一看到他老婆和男人吃饭就赶了过来,自摸的牌都掀了,还帮我付了输的钱,让我帮他撑场面。”
毛利兰哭笑不得。
妃英理恼怒地伸出手指戳着毛利小五郎的头:“又去打麻将,又去打麻将!给女儿多做做饭!天天让女儿做饭丢不丢人!”
“总比你好!做出来的饭难吃的要死,家里根本没人吃!你问小兰,你做的饭好吃吗!”毛利小五郎倒打一耙,怒道:“还有,吃你的,别多嘴。”
女麻友哦了一声,开心地继续吃饭,顺便打算把今天的见闻传遍整个街坊乡亲。
“你说什么?”妃英理勃然大怒,正在思考自己大庭广众之下丢点脸面像个泼妇会不会太难看的时候,道格的电话响了,是松田阵平的。
“出事了,失踪少女的尸体被找到了,只有一具。”
松田阵平看着被钉在下水道墙上,用鲜血画了个六芒星的14岁少女尸体,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舌头、耳朵、眼睛被挖走,内脏不翼而飞,四肢折断,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就像木偶一样。”松田阵平沉声道:“尸体距离地面高度大约四米,我已经报警了。”
“我知道了。”道格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小泉红子已经开始背书包,准备提起东西走人。
“我还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这段时间毛利兰小姐还请不要到处乱跑,我想明天你看了新闻就知道了。”道格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店门外走去。
“买单。”妃英理优雅地起身道,“看见小胡子吃饭的兴致都没了,小兰,和朋友玩的开心点,还有,找男朋友的话眼睛擦亮点。”
妃英理瞥了一眼远处若有所思的工藤新一。
“诶。”服务员看了一眼一桌只吃了一半的菜,吐槽道:“太浪费了吧。”
“没事,打包吧。”毛利兰认真地说道,“不然爸爸明天中午饭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