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任将军,温侯身边有陈宫辅佐,只怕未必会中计。”
任震淡淡一笑:“放心吧,吕布必然中计。”
张辽一愣,问:“为何?”
任震一脸得意:“我让貂蝉写了一封求救书信,字迹潦草之极。”
“信中言及,城内田姓大户与我军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你与文宜被杀。”
“除了这封信之外,还有貂蝉的一根发簪,你说吕布会不会中计?”
张辽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以他对吕布的了解,一旦拿到这封书信和貂蝉的发簪,绝对会昏了头脑,不顾一切地率军来救。
吕布急于赶到濮阳,必然会是急行军,自然就会疏于探查路上的情况,不中计才怪。
张辽微微一叹,暗想,曹操有任将军辅佐,温侯绝非是他的对手,早晚必败。
任震淡淡说道:“文远,文宜,我与元霸前去伏击吕布,你们二人负责守城。”
“啊……”张辽不由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将军,我二人乃是新降……”
任震微微摆了摆手道:“别人不知你张文远与成文宜,但我任震却是深知。”
“你二人皆是义薄云天之人,忠义之士,只不过是明珠暗投而已。”
“此番,你们二人已经答应转投曹使君,岂能再做一个反复的小人呢?”
张辽和成廉皆是心头一震,任震这番话说进他二人的心坎里了。
自从跟了吕布,世上便再无一人说他们是忠义之士了。
二人一起向任震拱手道:“将军放心,有我二人在,就算是吕布率军来攻,也休想踏进濮阳城半步。”
任震哈哈大笑道:“有文远和文宜此言,我便放心了。”
本来呢,任震的体能和武艺,还不适合打仗,冲锋陷阵肯定是李元霸的。
可李元霸勇则勇了,没有谋略啊。
如果任震不跟着指挥,全权交给李元霸,估计胜仗也能变成败仗。
分派完毕,任震就带着李元霸和两千精锐,前去伏击吕布了。
张辽和成廉则是率领剩下的一千军士,留守濮阳城。
而这一千军士,基本上都是原本濮阳城的守军。
张辽和成廉站在城头,望着任震率领兵马越走越远,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前天,昨天,今天,不过三天时间,濮阳城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换了天地。
成廉问道:“文远,你说温侯会败吗?”
张辽微微一叹:“此人的谋略,远在陈宫之上。”
“那李元霸的武艺,远在温侯之上。”
“更何况,又是以有心算无心,温侯必败。”
成廉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从范县到濮阳,也就是三百多里,快马一天可一个来回。
吕布心忧貂蝉,心忧吕玲绮,一路上只是快马奔驰。
并州狼骑,清一色的骑兵,行进速度之快,绝对能让人咋舌。
任震早就打探好了,从范县到濮阳,必经之路上有一个峡谷。
这个峡谷有足足五里长,宽却只能同时容下四马并行,绝佳的伏击地点。
换做别人,任震不会在这里伏击。
例如曹操,他会将队伍拉长,峡谷之中最多只会有几十名骑兵。
纵然中伏,损失也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