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在光明顶上称王称霸,虽然没有教主之职却也是号令一出莫敢不从,可惜,他的令对我可没用!我当年离开明教的时候,便发誓不再参与武林的纷争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奉了杨逍之命,可有证据?”
“有令牌为证,可以表明我的身份!”杨凌把令牌摊开在手掌中。
“姓张的小子,拿过来给我看看,现在很多东西都可以作假!”胡青牛依旧侧身躺着,连起身都懒得起来。
张无忌很听话,拿了令牌过去。
胡青牛只看了一下,骨碌一下竟然从炕上滚了下来!
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瞪着眼睛看着项凌,“你是明教的光明右使?”
“正是在下,我叫项凌。”
“这这……你可知道光明右使在明教是什么身份地位吗?我倒是想问问,你凭什么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胡青牛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得知这件事第一反应就是否定、嘲笑和不理解,似乎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
他对明教谁来做右使不怎么关心,只是纯粹的好奇。
毕竟项凌应该是明教创教以来,数百年间,最为年轻的光明右使了。
“凭什么?胡先生这个问题问得好,就凭我项凌在,明教可保日后蒸蒸日上,十年之内,明教将成为武林第一势力!就凭我项凌在,明教将成为翻覆元政府的洪流,一个小小的光明右使,又有何担当不得?”
胡青牛这辈子都没听人说过如此狂妄的话,按说他应该冷言冷语地嘲讽两句的,哪怕是当今明教任何一个人说,他都会讽刺几句狂妄自大。
但不知为什么,这位突然闯入蝴蝶谷的少年郎,说的如此气定神闲,轻而易举,他竟然隐隐地有些信了。
“好好好!就凭你这番话,杨逍就没看走眼,只是想让我重返光明顶,不管谁来,就算是阳教主死而复生亲自前来,我也不会违背当年誓言的。”
“胡先生最自信的便是自己的医术了吧,那我们就斗一斗医术,来场赌斗如何?”
胡青牛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的,你是我凭生遇到的第二个人,那你说说看,既然要赌那就要有彩头,我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