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个不情之请。”项凌躬身道。
“哦?说来听听。”
“五旗大会即将举行,原本是只有五旗之人方可参加,但属下也想要一试。”
“怎么,你小小年纪仅仅做个本教弟子还不满足,想要做掌旗使不成?是不是太贪心了一些。”杨逍似笑非笑地说道。
“当今明教四分五裂,内部极为不稳,四大法王全都不在,五散人也无意返教,仅凭杨左使一人回天乏力。越是危难的时候,越是要有人站出来,项凌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小子休狂!”杨逍赞道,“你突然窜起是出人意料,但那也仅仅只是在少年郎中拔得头筹,想要为我杨某分忧,恐怕你还不够资格。”
“所以我现在急需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杨左使可敢与我打个赌?”
杨逍听到打赌二字,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有趣的小子。我杨逍行走江湖数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赌没赌过,你问我敢与不敢实在是多此一举,且说来听听!”
项凌正色道:“如果我在这儿五旗大会中独占鳌头,恳求杨左使暂任我为明教的光明右使!”
“大胆!”
杨逍不怒反笑,“你是想一步登天,和我杨某人平起平坐了?即便你有绝世之才,这般的急不可耐,我也留不得你!”
“杨左使误会了,这个任命只是为了让我更方便地为明教做事,敢问杨左使,最近是否开始寻觅四大法王的行迹,以及召回五散人,和其他明教教徒?”
“这件事明教很多人知晓,问这个做什么?”
“敢问可有进展?”
杨逍皱眉,摇头道:“进展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