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悠然起身,“你们随我来。”
朱斌寻思了一会便紧随其后,走过长长的石板路,便来到一座与天山相对的大山前。白衣女子定住脚,回过头,“你们手牵着手。”
白衣女子口里暗念咒语,随即喊了声,“破……”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穿山而入。
朱斌几人一时有些诧异了,却见满山光彩潋滟,花盛草茂,头上是啾啾的飞鸟……
白衣女子回过头来,“这样就傻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几人回过神来,直沿着那曲折山路到了半山腰,再往上走,上路也愈发狭窄了,仅能容一人通过。朱斌扶着若蓝,手拉着上官叶继续前行。此刻夕阳西下,山风却依然柔和,吹在人脸上滑滑的。终于到了山顶,呈现在眼前的是个竹屋,周围是一片烟雾缭绕的紫竹林,苍白与冷紫纠缠其间,风动竹枝,交错相击,簌簌声不绝于耳。两只大鸟,一赤一青,托着长长的五彩尾翼,时不时从空中滑翔而过。
白衣女子从竹屋内拿出两坛酒,扔过去一坛,“喝完这坛中酒,再说你想说之事。”说着仰头便喝。
朱斌稳稳接住,迟疑了一会也大口喝了起来。
一路走来,上官叶也颇有些累了,她扶着若蓝退到一旁,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她的眼睛出神盯着朱斌上下涌动的喉结,竟一时感慨,自己一路随他而来究竟是为何,说不清道不明,在
他身旁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是踏实,或者依赖?在他伤心之时自己为何也会心疼,看着他离去自己之时自己却突然没了方向,每每想起,心中总是别有一番滋味。
急促的呼吸间,两人手中的酒坛早已空空如也。
白衣女子随手扔掉酒坛,脸色微微泛红,“你们可以称呼我凌寒,你们也自我介绍吧。”
“朱斌……”
“上官叶……”
凌寒盯着一旁飞荡的小蛇,“上古神兽?”腾蛇兀自点了点头。
借着微醺的酒劲,朱斌的眼神有些飘忽,“我想知道若蓝现在怎么样了?”
凌寒没有说话,径直走进竹屋,待朱斌进去之时,竹桌上已然放着三杯热气腾腾的茶。凌寒兀自拿起一杯,白净的嘴唇轻轻的抿了一下,“扶丫头先行坐下,不出一个时辰自然醒来。”
朱斌听了心中突然轻松了,自然端起茶杯,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入口微苦,缓缓流至舌根,一阵清甜,喝下去更是沁人心脾。他微闭双眼,一脸陶醉,“好茶,真乃茶中极品。”
凌寒冷冷的放下茶杯,轻叹了口气,“此茶名‘忘言’,顾名思义,凡有幸喝过此茶者,随之便忘却红尘之事。”
上官叶一脸惊恐的放下茶杯,“我还是别喝了吧。”
朱斌有些意犹未尽看着茶杯,“看来前辈喝了这么些年,有些事不但未忘,倒是记得更加清楚了。”
凌寒苦笑着点头,“哈哈……真是酒不醉人
人自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