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是好酒,可惜只送了一坛”老广昌道。
末央听罢爽朗大笑起来,“你俩果然口福不浅”。
在不断惊叹和啧啧称奇中吃完了午饭,细心的翁仲桐已经把包酒坛口的黄绸子和封口纸都去掉了,末央也就没有说透口福不浅的地方,任由他们乐呵去了。等三儿走了,老广昌收拾残局的空档,知了对末央道:“伯伯,我找到那人的住处了”。
末央惊奇地看着知了问:“今天上午找到的?”
知了点点头。
“你也看见我了”
知了笑着又是点点头。末央也跟着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头道:“好样的知了。下午带我去”。
知了的行动对末央触动很大,这孩子一定要悉心培养,以后一定能有大用。
当天下午,末央悄悄跟着知了认定了那两个人的住地,之后给了知了一个新的任务:悄悄打听费公子费世通的事情。
“什么事情都行吗?”知了昂着头问。
“只要是和费世通相关的事都行”末央道,而后又耐心的给知了解释道:“知了,有个地方的人淘金子是这样做的,知道一条河里有金子,就把这条河里的沙子都堆在一起,然后拿着扁箩在水里淘那些沙子,把没用的沙子淘掉,扁箩里剩下的就是一粒一粒金子”。
知了低头想了一会才点点头,也不知真明白了没有。
第二天上午,末央叫老广昌租了一匹马,自己一个人带上那支绸缎包裹的人
形何首乌,骑上马朝翁府奔去。
转到河湾的路上,远远的就看见翁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辆豪华马拉轿车还有几匹马。几个人站在门前似乎言语不善。
末央骑到门前翻身下马,大门前一个正在说话的年轻的翁家伙计赶紧过来,道:“是末公子,正好你来了”面露喜色,接过缰绳把马拴到墙边的拴马桩上,又接过末央手里的包裹。
来人正是曾经与末央有过一面之缘的赶车的成子。
末央问成子:“这是干什么?”
翁府的正门边门都闭着,有三四个人还在拍打着门要进去。门前站着两个家人一个劲劝说:老爷不在家打门也没用,还是请你们回吧。
“一群土匪非要进去做客”成子小声地说。
成子这么小心地说话还是被旁边轿子里的人听到了。轿帘子一挑,里面的人伸头骂道:“狗奴才,说谁是土匪呐?骨头痒了讨打是吧?”
末央一看伸出的头差一点就乐出来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个伸出来的胖脑袋正是费霸王费世通。
费世通看见末央也是一愣。
末央冷笑一声道:“都说了主人不在家,还非要打门进去,不是土匪还能是什么”。
费世通愣了一会才又狠狠瞪了末央一眼,甩下帘子道:“我们走!”门口的一帮听罢,赶紧过来上马的上马赶车的赶车,一会儿朝着来路绝尘而去。翁家的伙计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