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杨大人,楚峰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劫匪,可我们现在身上还都有不少金叶子,干嘛要抢他的?而且他只是证明了和吴东家清白,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是劫匪!”
公孙蓝玉再次忍不住叫喊了出来,显然是他母亲刚才教他的。
“杨大人,他们要抢我的证据确凿啊,你看看堂上这百多位凶悍的打手,他们就是证据。要是不为打劫,傍晚时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又带着这么多打手。这是要做什么?啊,本小侯爷明白了,他们不是想抢劫我!而是准备抢劫锦绣当铺!”
楚峰故意很大声地说道。
“楚峰,你闭嘴。我们根本不缺钱财,干嘛要知法犯法,去抢锦绣当铺?就是你发现我们撞破……”
公孙蓝玉本想说:撞破和吴秀婷私情,可现在人家已经证明清清白白,所以也就没说下去,只是很大声地重复一句:“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抢劫于你,而你却是故意杀人!”
“没凭没据就说本小侯爷故意杀人!别说杨大人不相信了,即便你爹来了,估计也不会相信!公孙蓝玉你们是不缺钱财,但这和抢劫本小侯爷有什么关系?难道劫匪有钱了,就不会抢劫了?”
楚峰说着,又看向主位上的廷尉卿杨大人,大声说:“大人,现在证据确凿,就是公孙蓝玉他们抢劫我在先,而我动手防卫杀人在后,所以,杨大人该抓的是他们!”
“楚峰,你果真巧舌如簧,明明自己杀了这么多人,却还要反咬一口。楚峰,奴家问你,我儿手无缚鸡之力,他凭什么敢去抢劫你,难道是想被你活活拧断脖子!你这个杀人凶手!奴家和你拼了!”
死去马公子的马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哭叫着,就准备扑向楚峰。
“啪!”
杨大人的惊堂木,还是很管用的,一下让马夫人定在原地,嘤嘤哭泣。
“马氏,你可以倾诉你的冤屈,但不能在堂上胡乱吵闹。否则当以咆哮公堂罪,驱赶出去。”
杨大人很是威严地大声说道。
“大人,是奴家太悲愤了,这楚峰不但把我那可怜的儿子,活活拧断了脖子,还反咬一口,说我儿子要抢劫于他!我儿手无缚鸡之力,更是无有武艺在身,怎会去抢劫与他?而且以前和他也关系甚好,经常再一起吃饭喝酒。可这次他突下杀手……呜呜,呜呜,请大人为奴家的儿子做主啊!”
马夫人说着,就痛哭起来。
结果,好几位,死了儿子的夫人,也开始跟着哭泣,甚至边上的小丫鬟也跟着哭。
顿时,廷尉府堂上哭声一片。
“啪”
惊堂木再次响起,杨大人阴沉着脸,大声说:“涉事双方,各执一词,都未有实质证据,能证明对方所做事情的目的。但楚峰杀人在先,且死者众多,故本官判楚峰死罪,秋后问斩。”
顿时,堂上一片欢呼,楚峰刚想上前反驳,却看到干爹悄悄向自己摆手,也就压住了怒火,安静下来。
“啪”
惊堂木再次响起,杨大人继续说:“而公孙蓝玉等人聚众抢劫,影响恶劣,同样死罪,秋后问斩!苏恒公子只是路过,无罪释放。”
“杨大人,万不可,我儿可没有聚众抢劫!我儿冤枉!”
公孙夫人第一个站起来,大声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