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了地窖之内,只见内种昏暗潮湿且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任何人躲藏在其中。
由于只有段武德陪同陆轩当先下到了地窖,因此没有随行之人。
陆轩见状当即勃然大怒道:“段村长!你们父子好大的胆子?刚刚我可听说这里藏着美人吧!”
段武德早在心中各种咒骂,也知道陆轩名义上说是要找什么郭太公,实际上就是冲着那个藏在地窖里的美人儿玉莲。
如今见到陆轩动怒,段武德也顾不得那许多,当即让人将刚刚做了简单包扎的儿子段天找来。
有些事自是不能当着众人面说,这个地窖就是个密谈的好去处。
段天一直都因为手上的伤痛而哼哼唧唧的,可到了陆轩的面前就变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
陆轩并没有主动开口说话,而是在等段天先出声。
段武德比起懵然不知的段天自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暗中用手臂推了下儿子的背心算是提醒了。
可段天哪里能想到那么深远,依旧是一脸茫然先看看陆轩又看看段武德。
“畜生!人呢?”
段天也不知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明白:“爹,你问的是什么人?”
段武德厉声骂道:“玉莲那个丫头呢?刚刚不是你打算将那丫头当成见面礼送给大王吗!”
“这对,对的,爹!你既然知道玉莲那个贱女人躲在这里了,还找孩儿来做什么?”
“屁话!哪个知道了!这事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现在要问的是人呢?这人给藏哪里去了?”
段天一脸的委屈:“这人每次不都是藏在这地窖里吗?连爹你都不知道,孩儿上哪里去知道啊?”
一声闷不做声的陆轩干咳一声后,用手鼓了鼓掌后,乃笑道:“你们父子准备的这份大礼,看样子我得心领了。无妨事,我会找个机会好好给你们父子回回礼!”
话毕,当即头也不回离开了地窖而去了。
段武德先是用手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转而一巴掌就怒掴在了段天的脸上,口中犹自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我段某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
段天那受得这份气,当即回嘴怼道:“这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你!”
“老不死的!要不是今儿我带人赶过去,这村子哪里还有你这个村子的份儿!如果我当时不主动把玉莲那贱女人献出来,又怎能换到这些山贼对我们父子的信任。”
“可现在人没了!连藏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怕什么怕。蛮牛还在这村里,难道她一个做妹子的还能独自逃跑了不成。只要是藏在村子里,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段武德仔细也想也觉得有道理,这才语气略有缓和道:“那此事宜早不宜迟。我暗中观察了,这个叫严豹的表面是山寨二头领,可实际上才是真正拿事的主儿。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如此贪花好色,只要将玉莲那丫头送给他,管保他对我们父子服服帖帖的。”
“呸!”段天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狠声道:“若是让我找到玉莲那贱人,我一定先破了她的身子,然后再将她送给山贼享受!”
“天儿,此事万万行不得。”
“哼!就算不是处子之身,那严豹也怪不到我的身上来,只会怪责玉莲那贱人是人尽可夫的破烂货罢了。”
“你。”
段天也懒得听段武德继续说教自己,径直转身就离开地窖扬长而去了。
“畜生!此早事情就坏在你的手上!”段武德忍不住冲着段天离去的背影怒骂了一句。
当陆轩出了地窖后,这边“村长”的屋子已经被彻底收拾干净了。
那些山贼在连福的命令下,将整个“村长”家守卫起来,寻常人不得接近半步。
由于雀凝与夏荷假扮的身份,所以她们被分别安置在了连福与陆轩的房间中。
陆轩一路上都在心中盘算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也在不断猜测段武德父子背后说隐藏的秘密究竟为何种。
正当他全神贯注思讨的同时,他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中。
不曾想屋中热气袅绕,竟宛如是步入了一间澡堂般。
定睛观瞧之下,却见热气是由摆放在房中的一只大沐桶中的热水产生的。
除了这足以同时坐入两个人的大沐桶外,一位身形玲珑有致凹凸曼妙且仅着亵衣亵裤的少女正在将一些花瓣放入热水之中浸泡。
这亵衣亵裤自然不能与性感的泳装相提并论,可穿在身材火辣的少女身上却依旧能够让正常男人热血上头晕花目眩起来。
陆轩对此情此景全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一眼便就不由得看痴了。
当真是“热气袅袅恍仙境,佳人曼妙目难止,饶是谦谦礼君子,一时也堕情欲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