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的眸,一眼万年;破碎的心,守望无缘;流过的情。虞夕再还;镜花水月,红尘幻灭;弹指烟云,璀璨千年。”“啊”强烈的光芒刺瞎了众人的双眼,无量的光,闪耀千年,破碎了时间与空间,照亮在众人的心间。伊戈尔整个人再次化作黑色的太阳,一黑一红两颗太阳重重的撞击在一起,发出了璀璨的光芒。一道道强大的冲击波,席卷八方。
“呔”
“嘿”
“轰轰轰”二人再次碰撞,无形的气浪将众人迫开数十丈外,连神秘人也不由眯上了眼睛。暗道:“想不到血月道尊字政贝被封印了这么久还能有如此力量,数个时代的封印不仅没有让他变得平和,反而更加暴戾了。跟字政贝战斗的那个老家伙,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看似至尊的修为,却比圣人还强,真是怪哉,按理说被斩掉根基的人是无法再有一丝寸进的,可他却这么生猛,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神秘人感应到沐篱的目光,不由发出一声嘲笑。“小子,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你知道我原来的实力是多高吗?哼哼,说出来吓死你,我现在的力量连我巅峰时候万分之一的力量都不到。可笑的蝼蚁,你真以为你很了不起啊?待本尊恢复修为,第一时间就找你们,将你们灭族。
”“哈哈哈,就凭你吗?”沐篱站起身来,战意冲霄。“至尊境的我就可以将你轰成渣,等你恢复了实力也一样,再说了我的力量比你强大了,你未必恢复巅峰的修为,这个世界上可不止你一个老怪物,你别太高看你自己了。在我眼里,你连蝼蚁都不如。”“你...”神秘人暴跳如雷,声嘶力竭的咆哮。
“可恶,本座要杀了你。”“来吧,我正等着你呢,天魔大法。”神秘人一听天魔大法,立马响起了刚才的惨样,心中忌惮,不由放出了狠话。“好好好,算你狠,今天认栽了,来日方长,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混账,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还是第一个,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魄,可这些注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多么的伟大存在。”
“哈哈哈,口气倒是很大,可你现在也就是个圣人,待我突破圣人,就来斩你,先让你的脑袋在你的脖子上寄存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亲自来取。”“混账,小子你太狂了,我要宰了你。”“哼哼”“刷刷刷”天蝎五祖将神秘人围住,沐篱不由嘲讽道:“藏头露尾的鼠辈,不敢见人的老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吹大牛喘大气?五位老祖不用客气,帮我狠狠教训他,我歇一会儿,待会儿我们合力一起斩杀他。炼化了他的神魂血肉,对咱们都有好处。”
“混蛋,你小子太狂了。”“哈哈哈,我就是这么狂,怎么样?你倒是来打我啊。死老鬼。”“可恶,小子你彻底惹怒我了,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够了,幽冥鬼君,算了吧,你已经不是巅峰的你了,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哼”又一个黑袍人出现,将幽冥鬼君谢言成劝住。“君王又何必急于求成呢,您忘了,您还有五位兄弟呢。”“哈哈哈,我气糊涂了,我还有五位兄弟呢。”“君王息怒就好,谁不知道当年六王斩杀源祖的惊天战绩,这种小蚂蚁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呢,您就消消气,回头我自会让人把他们杀了,以慰君王。”“好好好,哈哈哈。”
幽冥鬼君谢言成不由心情大好,畅笑连连。而此时,血月道尊字政贝与伊戈尔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二人谁也没有奈何得了谁。字政贝狠狠啐了一口血唾沫。“你真是可以,希望下次相见,你还有这么生猛的战力。”“呵呵,定能如你所愿。”“哼哼”字政贝冷冷一笑。而这时候,整个世界风云突变,变得明亮起来,只见一条巨大的空间通道出现,众人目光不由为之所吸引。
“呵呵,终于可以出去了。”“是啊,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起源六祖的道场遗迹,更没有传说中的起源六经,反而处处危险,步步杀机。要不是大青山上有神药,估计咱们这次可就血本无归了。”“还好活下来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就是,就是。”劫后余生的众至尊聚在一起,
水千流凭借着过人的感知能力与智慧,带着烈炎、冰神二人再次化险为夷,不由心中庆幸。“这次可是收获了不少神药,也不枉费来此一遭。”想到这里水千流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轰隆隆”虚空不再震动,空间通道终于稳固,伊戈尔等人聚在一起。
“让他们先走。”“为什么?万一他们埋伏我们呢?”“呵呵,你忘了,外面的圣人可不下二十之数,他们怎么会对自己人下手,”血月道尊字政贝嘴角上浮起一抹弧度,轻蔑一笑,化作一道血色长虹冲进了空间通道,随后幽影鬼君谢言成和另外一个黑袍人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这个凶险的小世界。众人见状,这才飞身扑向传送通道。
“刷刷刷”字政贝一出来,就贪婪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不由陶醉的点点头。“这种味道真是久违了,自由的味道是真的美妙。哇哈哈哈哈。我字政贝又回来了,我的敌人们,颤抖吧,哈哈哈哈。”字政贝狂笑不已。藏在虚空中的老牌圣人闻言不由心惊胆颤。“该死的血月道尊字政贝又回来了。这万界怕是要不太平了。”正在这时,暗王的话语传来。
“聒噪,一个小小的圣人也敢口出狂言。”一道剑光跨界斩来。“噗”字政贝鲜血狂飙,不由大怒。“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字政贝声色俱厉,面目狰狞。“你还以为现在是你们盖世凶人纵横天下的时代吗?再敢狂言妄语,我就斩了你。”“你...”“字政老弟。快走吧,连我现在都不敢惹她的。”囚天霸主樊井唐出现按下暴跳如雷的字政贝。
“现在真不是我们的时代,还是低调点吧,走吧。”“好吧。”字政贝不甘的冷哼一声,跟随樊井唐跨界而去。“老樊哥,这人是谁啊?这么狂。”“哈哈,她是现在的万界管理者,上界大圣主亲自任命的接引使者,连我也不敢招惹她。”“噢,这是为何?要知道你囚天霸主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颜姐的人,现在怎么又多了一个忌惮的人了。”
“呵呵,你是不知者无畏,此人是暗隐族之王,刺杀之道天下无双,以你我现在的修为,她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咱们重伤,你根本不知道她的恐怖实力,我敢说没有几个人能从她剑下逃生,目前就是这样,毕竟很多人跟我们一样,修为根本就没有恢复。你跟她硬来,那不是找死么。”“噢。这样说来还有几分道理。对了,咱们的老友出世了几个了?”
“目前我见过天煞神君哥舒翰。无涯老人公治危。然后我感知到过铁血魔王仲孙玉的气息,左丘老大的气息也感知到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应到了,我想其他人或许还在沉睡,或者转世归来还没有觉醒前世的记忆吧。最让咱们几个害怕的颜姐,目前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呵呵,如此最好,她要是最后一个觉醒就更好了。到时候,我看她还拿什么实力来压服我们。”字政贝不由怒目圆睁。
“当年如果不是她将我镇压,我的力量也不至于衰弱到了这种程度,真是让我感到气愤异常。”二人落在一座山头上 。字政贝仰天长啸,“啊...”“不过,我对她还是很敬畏的,你想,连左丘老大都把位置让出来给她,让她做了头领。单对单,我敢说你连她一百回合都接不下来。”“哈哈哈,这个我不否认,她的战力比左丘老大都高。不然一众兄弟们怎么可能服她一个女人呢。”
“呵呵,说起女人,我倒是想起两个人来。”“谁呀?”“十天之主的领军人物,霸天神主风恋棠,八荒凶人的头把交椅,中荒凶人太叔萱。这两个女人战力不比颜姐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和焚天剑主芮应良交过手,他说他的战力只能排第五,那么你说的那个霸天神主风恋棠肯定要比他高,因为我只是和他战了个平手。至于你说的另一个,太叔萱我没见过她,更没与她交过手,对此我不发表看法。”“哈哈,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吗?打不过就打不过啊,咱们跟他们可都是并肩战斗过的,没什么深仇大恨,又不是拼个你死我活,那么较真干嘛?”
“嗯,我是被封印太久了,快逼疯了,真想找个人好好打上一架。”“哈哈,难道你在里面还没打够吗?我感觉得出来,你在里面也跟他们打了一场对吧。”“哈哈,什么都瞒不住你啊,就是那个,以前以一条手臂为代价击败了利刃天的那个石人。”“唔,是他。”樊井唐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旋即不解道:“不对啊,我记得他不是被利刃天斩了根基了吗,怎么还能与你相抗呢?”
“我也不知道,我看他也就至尊的境界,但他的战力确实强悍,如果不是为了要出来,我真想跟他分个胜负呢。”“呵呵,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咱们要抓紧时间恢复下修为,不然,即使你有什么想法,也没有办法去实现。”
字政贝闻言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幽幽一叹道:“是啊,目前咱们的战力是硬伤,真是麻烦。”“呵呵,没关系,出来了就好了,自由可比什么都宝贵。”“是的,对此我深有体会,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那么久,我都差点被逼疯了。不过现在好了,我--血月道尊字政贝又回来了。哈哈哈哈。”“恭喜,恭喜。”“哼哼,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哈哈,字政老弟出来了,怎么也得来打声招呼啊。”“呵呵,我看你是找我打架的吧?”“哈哈,对啊,我想试试你的实力还剩下多少。”“好,如你所愿。”“不急,不急,二位,咱们还是去远离万界的地方,再切磋也不迟,二位觉得呢?”“好,就这么办。走。”四道身影几个闪烁,消失不见。
穿过了一大片星海,经过了数月的艰难旅程,进去了所谓起源六祖道场遗迹的至尊们终于出现在了万界,虚空中等待的圣人们立马显出身来,围了上来。“你们当中谁得了起源六经?识相的快点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哈哈哈”“呵呵呵”“哇哈哈”众至尊不由大笑,圣人一愣。“你们笑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哈哈,我笑你没见识,堂堂圣人难道分不出来好坏真假吗?你这么蠢的是怎么修成圣人的?真是笑掉了大牙。”“混账,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言诺非,人族傲剑言诺非。”“混蛋,你敢骂我,我要你好看。”圣人暴怒扬起手来。“来呀,我怕你不成。”言诺非战意冲霄,尹孝乾也上前一步,将屠神灭魔拔了出来。“铿锵”湛卢出鞘发出清脆的回音。“嗡...”旁边的一位圣人抓住了他的手。
“杨兄,算了吧,这小子你惹不起。”“噢,这是为何?”“你难道不知道人皇姜凌天手下有两个非常强大的圣人吗?”“你是说扛旗者?”“对啊,你如果杀了这小子,我敢说你还没回到你的洞府就已经魂归黄泉了。”“噢。有这么夸张?”“我说杨兄你这脑子是真有问题。”
“你说什么,你说谁脑子有问题?”“好好好,全当我没说,你要杀就自己去杀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王圣人怒其不明,拂袖而去。杨圣人看了看言诺非,又看了看退到一旁的元圣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心中踌躇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